姐妹的背叛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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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周六，主人應該睡懶覺的！
　　放了暑假的我正偷懶睡在明主人客廳的榻榻米上，忽然脖子上一沈，我像受
& c6 B0 ?/ P8 M  @$ \) p& B驚的貓一樣掙脫著跳開了。明主人的拖鞋還懸在那里，眼中說不出的慍怒。哎？
　　明主人怎麽穿戴這麽整齊了？
9 |4 i& P6 j4 ?7 o& {( B3 g　　「快去給我準備鞋子，你這只笨狗。」說完，明主人轉身小跑進了臥室。
" I0 }9 l3 p3 q; t　　我連忙爬到門口的鞋櫥，看明主人的架勢，是要加班了，我趕緊給明主人拿
) t  Y( S3 ^6 ]9 e* V5 `, m出了需要的冬長靴。
0 R4 U) R& P- T& t$ d( d& G& {　　明主人風一樣的飄了過來，右腿的膝蓋沒停住，就撞到了我擦完靴子擡起的
* B  S& `" k& x! a3 V頭。我們同時側歪了一下。明主人焦急的說：「行了，用手穿吧。快點。」她擡
起一只腳，在上面整理頭發。
　　這幾天剛剛替人帶完畢業班，早知道就過幾天再過來了，現在……我掙紮了
一下，爬到有太陽的榻榻米上繼續睡回籠覺。
6 Z5 f; j# j- r3 T9 W: B& g　　沐浴在陽光下，就如同沈浸在天國里。天使為我翻身，聖母在我耳邊歡笑，
+ i1 X; s  v+ o6 S% R& I* L$ V漂亮的女牧師為我穿上了代表榮耀的絲綢長衫……「啊…」疼痛將我從天堂一下
" K. M2 r. Y: h' n7 E/ y子拉了回來。「嗚…嗚…」一團棉織品塞進了我的嘴里。我掙紮了一下，帶來了
刺骨的疼痛。
　　看看旁邊的長靴，又看看墻上的表，這才１０：３０。明主人就那麽的站在
我的身邊註視著五花大綁的我。「看來我們的人民教師是來住旅社的啊，好啊，
我還沒伺候過住店的呢。我來好好的伺候伺候你啊！」說著，我被暴力的拉了起
# z. Z0 m3 h1 C2 v& v/ c來，拴在了壁掛暖氣上。那種熱，讓我不停的掙紮著，避免著燙傷。明主人膝蓋
頂住了我，我被固定在了暖氣上。
　　隆冬的暖氣散發著無窮的威力，雖然明主人怕我覺得她家太冷而讓我穿著睡
9 S5 L  ^! s1 ]7 ?( N1 f' ?衣睡褲，但這種皮肉之苦，幾乎是刻骨銘心。我可憐兮兮的註視著明主人，眼中
8 E" Q; M* e& O7 r* L# K$ Q充滿的奢求。明主人沒理我的眼神，轉身進了次臥——那里是書房加儲物間。
% ]6 W: f& S! T1 L* n" I3 {　　一分鐘後，明主人背著手像是歡樂的小女孩一樣一蹦三跳的走到我的面前，
那種笑，猶如春風拂過了花海。我哀求的深邃目光瞬間變成的驚恐的大眼睛，緊
盯著主人手中輕晃著的兩個夾書的老式大鐵夾子。明主人甜得發膩的一笑，兩支
0 r' v8 h' y. c& _( ]8 p鐵夾子，左邊一只，右邊一只，給我裝上了精靈的耳朵，然後退後萌到雁過掉毛
的表情歪著頭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我本以為結束了，明主人從身後又拽出兩個小
8 n6 z! f; q) L* v! [鐵夾子，雙手伸進我的睡衣，溫柔的撫摸著我胸前的小豆豆。當小豆豆變成巴豆
大小的時候，兩只鐵夾子臨幸了它們。明主人又當著我的面脫下了自己腳上的長
靴，然後用窗簾鉤掛在了胸前的鐵夾子上，輕吻了一下我的臉頰，就回臥室補覺
6 N1 }% d, @1 e去了。
　　耳朵像是要夾斷了，胸前幾乎是掛了兩個千斤重擔，後背的炙烤——也許炮
烙也不過如此吧……我痛苦的呻吟著，可是嘴被堵住了，我要掙紮開去，可是五
1 w2 V5 \5 e& \; N$ z花大綁的威力更加令人恐懼。汗水順著身體的每一部分瘋狂的流淌著，我幾乎站
不住了，可是任何動作都會造成雙臂的疼痛，甚至會影響呼吸！我只能等主人醒
7 b+ L5 O; ^$ C6 t" ^來，才有可能解除痛苦。
　　明主人真的這麽缺覺嗎？我擡頭看看鐘表，已經１３：００了。明主人的臥
室沒有任何打開的跡象，可是我的耳朵已經沒感覺的，要是沒紫，那真是奇跡了
；胸前鼓起的山峰，好像十月懷胎的孕婦；出的汗，已經滴答滴答的順著褲腿濕
潤了腳下的地面，虛脫已經不是妄想了。
　　終於，１３：５６的時候，明主人披散著頭發，衣衫不整的，慵懶的走了出
' r; [$ f2 I+ i7 w8 e7 P; K: S6 z來。這種淺淺的美，我一點都無權消受。
2 T0 ~- e) }* K/ h5 Z　　明主人放下了我。體力幾乎透支的我撲倒在明主人的腳下，為了不再挨懲罰，
我連忙積聚著全身的力氣說：「謝謝，謝主人。」
! K8 n2 z1 \+ d. _　　明主人冷冷的聲音傳來：「誰讓你這條笨狗說人話的？再敢說一句，我就讓
你脫光了到樓道里再跪上三個小時。」說著，還用光腳在我的頭上用力的踩了踩。
　　明主人見我屈服了，便松開腳說：「不許把耳朵上的夾子弄掉了。給我起來，
2 i; _3 a7 z! z% ~$ h" h爬，繞著客廳爬二十圈。爬不滿你就等著挨皮帶吧！」嚇得我如同火燒了屁股一
樣跳起來，飛快的在地上爬著。
. @6 c, h/ J6 i5 F　　激情這東西從來都是燃燒迅速的。爬了十一圈後，我的體力迅速的達到了臨
界點，第十四圈的時候，我已經氣喘籲籲了。
　　「還有兩圈半，繼續努力！」明主人一邊看電視，一邊給我加著油。
　　之前的懲罰消耗了我絕大部分體力，這個時候只是單單憑借著一股意誌在強
7 W2 M5 ?. s$ k' s! {" U撐。意誌這種東西也不是完全靠譜，這不，我在還剩下一又四分之一圈的時候，
) A9 t. x$ U1 Y2 B6 X6 L徹底趴窩了。「啪」明主人的細皮帶抽到了我的後背上。那可能已經燙出水泡的
/ Q, H) ]/ B5 Y+ ]  i) i後背立刻刺激出了超量的腎上腺素，我激靈一下子爬了起來，用略快於烏龜的極
速爬完了二十圈。
% V5 f1 F4 e0 e+ d1 C  ~# k　　「過來。」明主人招招手。我連忙爬過去。明主人將我耳朵上的鐵夾子取下
- b& E& W  e! e4 t了，然後伸手將我的頭拉到她的雙腿之間，用雙腿夾著我的脖子，雙手輕輕揉著
) H$ S% `" S2 ^8 U" h我的耳朵。這一瞬間，我被感動了，前面受的苦，讓我一下子找到了幸福。
　　「胳膊不那麽難受了吧？」明主人輕輕的問。我眨眨眼睛表示同意。「我不
5 }1 |; ?  r: b5 `是非常喜歡懲罰狗狗，但是你今天真的氣到我了。今天也是你正式開始的第一天，
我饒了你了，要是以後再有這種問題出現，我就給你的胯下和舌頭上也都卡上夾
' y3 {5 ^/ `5 z  q子。」雖然明主人是笑著說的，可是我的身上冷汗又一次硬擠了出來。「只要你
) c+ m+ M/ d6 Z5 k5 ^' l1 n+ u7 ]  Z乖乖的，我要的是一條聽話的狗狗，你就會享受到應得的快樂。」明主人松開了
2 P- |4 B3 d$ Q$ |" W' \8 A6 }2 d雙腿。「去，給我把靴子擦幹凈，然後去休息一下吧。」我應命去了。
. \8 F: U7 `+ O  z, B& {+ }: W　　當明主人召喚我去吃飯的時候我才發覺明主人那時叫我爬行的意義——這會
胳膊雖然還是紫的，但是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疼。多麽貼心的主人啊！
　　我趴在明主人的腳邊吃著晚飯，這可是明主人自己做的。明主人也許覺得我
9 I6 n' @7 {; X9 e靠得太近了，兩只腳的腳趾可愛的蜷縮在拖鞋里。好想去逗弄一下啊，可是滿嘴
: l4 G5 R2 F! u4 V6 u$ g2 o. [都是油汙的說。
　　「好不好吃啊？」明主人在上面突然的問起。
　　本來吃得就郁悶的我沒心沒肺的回答道：「什麽啊，連鹽都沒放。」我還一
2 e: T/ O! E, {3 p副自得的感覺。
' z  c  u( a% g7 `/ T　　眼前的拖鞋，有一只變成了拖鞋底，下巴沈浸在明主人給我準備的蓋澆飯里
) o9 `1 k. p: ~( w& l面。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我居然說話了，沒有經過允許說話了，還是說的主
人的壞話！冷汗又一次冒了出來。
; @/ o3 Z- S7 T) X　　就這麽被踩著，除了明主人吃飯的聲音和冰箱啟動的聲音，一切都是那麽詭
異的沈默，似乎在為我默哀。我悔恨著自己的魯莽，多麽的希望時間可以即刻倒
, ]: q( R4 l* u6 x5 G6 G2 _+ q流，這種願望，只能出現在腦海里而已。
　　明主人自己去收拾碗筷了，根本沒有用我的意思。桌子快收拾完了，她說：
「快點，把飯碗給我吃幹凈。你是怎麽當的人民教師？真是個誤人子弟的貨，要
不明天我找你們川局長給你辭退了算了。」我想說求饒的話來著，忽然想起前兩
句的遭遇，最後硬憋成了兩聲「汪汪」。明主人被我發出的如此怪異的犬吠逗笑
了。「好了，好了，快點吃，吃完到書房找我。」
　　油渣蓋澆飯啊！這可是純主食，沒有一絲的營養搭配哦！收拾幹凈自己，我
忐忑的爬向明主人的書房。手剛剛擡起來，里面就傳來明主人的聲音：「吃完了
啊。去，到門口把我今天穿的靴子塞嘴里去。」我有些木然，不過還是向著門前
的鞋櫥爬去。明主人很快跟了過來，她將一塊塑料布放在了我的面前，然後伸手
將自己的靴尖狠狠的插進我的喉嚨。「嗯，這樣就行了。自己給我爬到衛生間去，
, [2 i; E, W3 w' x拿著這個塑料布。待會我檢查的時候要是發現你的口水滴到塑料布上的話，你又
要倒大黴了。」說完覺得不放心，又用布帶將靴子固定在了我的嘴里。看見我在
廚房趴好，明主人有些郁悶的說：「你這笨狗，今天一天除了給我無數懲罰你的
: ~, h  g) |7 p0 Z; L1 P" L機會以外，就沒讓我看到一絲優點。先這麽堅持一個小時吧。」說完，明主人出
去了。
　　明主人在看電視啊！我無聊的搖著屁股。討厭的主人，怎麽能把我丟在衛生
5 R; ?0 n& @! N8 y; K' A( ?4 s間呢？就算你是組織部的處長，也不能這麽欺負人啊。還不帶我去你自己家，只
' |5 M" A% n& A$ Z: i是在這個父母留下的老房子里，哼，藐視狗權！欺負人的景明明，我用屁股畫圈
圈詛咒你！
　　報應不爽，我學著班里小女生的口氣的詛咒果然應驗了。
% v& z  W) X6 a' b' G, L　　「小姨，你怎麽來了？」正在看電視的明主人詫異道。哈哈，主人的小姨？
　　我暗自腹誹道。
　　「待會再說，我要上廁所。」一個熟悉的聲音闖了進來。「啊！」一聲無與
' M' C" N- l- d/ a& p4 P6 D8 o8 Z  ~倫比的驚聲尖叫。
  Z# C# j7 m4 ?% D' B& p( {' x" ?　　「笨狗，先給我爬出來。」主人連忙將我叫出去。一時羞憤上腦的我連塑料
* |8 p5 ?% {) `" [, X- a) j% m布也沒拿，就那麽爬出去了。主人的小姨大概真的是要不行了，我剛一出門，身
8 v& r9 Y( M: X5 {! K3 X2 v後的門就砰的關上了。
1 R3 z+ Q/ R2 L0 S  ]9 y. [　　反正已經被發現了，明主人也沒有放開靴子的意思，招招手，示意我到沙發
6 U* e. B5 }, ~5 _3 @邊上去。就那麽著，輕輕的愛撫著我的狗頭。
7 y  K0 J8 f$ R　　主人的小姨此刻的心情一定很舒暢，輕柔曼妙的聲音傳來：「哎呀，姐，你
這家教也太嚴了吧。姐夫被你這麽玩，還不得嚇跑了呀？」
/ m, k, z9 \: J7 j+ n　　「死丫頭，你怎麽跑來了？」明主人嗔怪道。
　　主人的小姨膩上明主人的胳膊說：「姐，人家不是和你心靈相通嘛。一感應
到你在這里，就是想不來都不行呢。」
5 a+ K$ \, r/ e　　「貧嘴。」明主人笑罵道：「不過，你腳下的可不是你姐夫，你姐夫還在揚
; S. G% Q* e' a3 v- p# R/ [州出差呢。」
+ V8 i( h6 I+ D7 B8 R: T4 Q1 X8 x7 ^: k　　「啊？那，這個是誰啊？難道姐姐也學會包二爺了？」主人的小姨調笑道。
　　「這可是我三塊錢買來的狗呢。你可以自己搬起他的頭看看啊，也許你們還
認識呢。」明主人誘惑著說。
' x! ~( [+ Y4 Y- O- {　　「哈？」主人的小姨跳下沙發說：「我要看看是哪個傻Ｘ！」主人的小姨很
快便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此時，我們一個眉頭緊縮，一個卻眉飛色舞了起來。
　　我眉頭緊縮的原因是：這個居然不是主人的小姨，而是我們班的學生——景
怡一。
　　她眉飛色舞的原因很快就表達出來了。「耶？張老師，怎麽是你啊！」我羞
愧的想鉆進她的胯下不再出來了。「姐，這可是號稱全省數學第一怪才的張老師
呀，你怎麽給弄到腳底下當狗了？昨天我們還在一起吃謝師宴呢。嘖嘖…」
　　「心疼了？」我都能想象到明主人撇嘴的樣子。
　　「啊，不是。我只是覺得有點可惜。他怎麽現在才來呀，要是早知道了，我
就天天牽著他這條狗上課去，多有範啊。」這條狗三個字，小一說得很重。
9 m% p+ I; ?  C3 N$ z5 ]7 B　　「哈哈哈哈……」兩姐妹大笑了起來。
　　「姐，你為什麽把靴子塞進他嘴里了呢？」小一好奇的問。
　　「他犯錯誤了。」說著，明主人將一條腿搭在了我的後背上。「你怎麽跑到
這里來了？」
+ l9 u: Z" l9 S. f, r$ g# x; p　　小一回答道：「今天同學聚會，喝得飲料太多了。正好看見這邊里我們去的
; q9 o/ m. r# n5 H地方比較近，所以就跑來了。」
　　「哦，那你休息一下就回去吧。」明主人淡淡的說。
1 t8 F$ C* l* B1 i% S' N. R4 \3 |　　小一不幹了：「你要是要我今天走，那我可出了門就去告密啦！」
4 X% G. F6 P2 Y! M* E8 _( t　　「你什麽意思？」
- S$ z" q; K/ ~. x+ h6 i8 J& H. a' J. F　　「我數學考那麽好，我還沒「好好謝謝」我的張老師呢，現在不好好表達一
$ t  K. m; h; l3 a( `下感情，以後可不一定有機會了。」我瞟到小一嘴角的一絲狡黠，心中不由一突。
　　明主人怪異的看了看小一道：「好吧，今天就依你。笨狗，聽見了嗎？你以
* R# _) a$ E! @9 w. D! E後要叫她怡主人。」
　　「不，要叫公主！」小一糾正道：「叫怡公主。」
: G  D; l$ W4 j; P- ~9 a" _　　明主人一楞，旋即搖著頭笑了笑。
# a) K. X6 O- S- X+ K8 ]　　怡公主輕踩著我的腦袋道：「快，叫聲公主聽聽。」「噗哧」明主人再也忍
不住了，笑出聲來。
　　怡公主一怔，馬上就明白了——嘴里還塞著靴子呢，怎麽可能叫得出來嘛！
0 y. z$ i" z$ P. F　　她彎下腰伸手解開了帶子。我之前就一直在使勁的吸著靴子，不然就會有口
水流出去，我估計靴子在我嘴里的部分肯定非常幹凈了。現在沒有的倚仗，我只
# w. B7 f. k3 y, \! f: F好更加大力的吸靴子，防止靴子和口水溜出去，只是靴尖隨著我的吸吮不停的在
# V2 b: T! w/ T我的嗓子里造成幹嘔，是件大麻煩。
8 l$ o* ?" x' x+ W+ P; \- L6 r4 T　　怡公主看著散開的靴子，不禁有了新的主意：「姐，你說我要是就這麽把腳
# r3 {) v! z7 x: n穿進靴子里會怎麽樣？」
  S7 F1 I0 n4 P　　明主人笑著說：「不管你穿不穿得進去，他都要倒黴了。」明主人看著怡公
主疑惑的目光解釋著，「你要是穿不進去，我不會饒了他的，要是他敢在靴子上
留下牙印，甚至咬了你的腳，他就死定了。」怡公主哦了一聲。「而且你看，他
, Z8 T* C" h  o7 V現在已經是嘴張了這麽大了。你要是再發狠把腳丫子穿進去，我覺得在出了這個
門之前，他就只會流哈喇子了。」
  G6 {" z+ J* i# Y2 h: p& g: `　　「姐，你對他這麽狠啊。」怡公主有些吃驚。
　　怡公主想了想，還是伸手來拔靴子。這個時候正是我往回吸一大口口水的關
5 s  C* ~5 V4 d& u鍵時刻，怎能出差錯，連忙用力吸著。怡公主以為自己力量小了，用力的拔了出
8 X  e& j7 e8 Q$ ?( ]' Z9 z  g去。「噗」一大口口水噴了怡公主一裙子。明主人一臉早就知道的表情對上怡公
主怨毒的目光的時候再也忍不住了，毫無主人形象的倒在沙發上捂著肚子笑了起
來。這下子怡公主惱羞成怒了，不管不顧的將穿著硬底皮鞋的腳踢在了我的太陽
穴上。我應聲而倒。「混蛋，混蛋，混蛋！這是我今天頭一次穿出去的裙子，你
找死啊！你等著，下學期的！」狠狠的幾腳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甚至感覺到左眼
眶被踢出血了。
　　明主人起身去給怡公主找擦裙子的東西了，只剩下怡公主和我。
2 b3 E6 W  l* }# L　　「張老師，你是怎麽變成我姐姐的狗了？難道你迷戀我姐姐的美色？不會不
會，她還不如我漂亮呢。難道是她用你的職位威脅你了？也不對，你還不值得她
這麽做。難道你欠高利貸了……」這丫頭越說越離譜了，我只能報以苦笑。「誒？
! D( A( s) a3 f" z回答我，說話。」見我只是看著她說，怡公主不高興了。「說話，啞巴啦。」
# o0 k5 W: W. Q+ W. v　　她伸手不輕不重的給了我幾個嘴巴。「你不是全省著名教師嗎？不是特能講
8 _- T, D& M/ o6 M+ ]! t道理嗎？給我說話，回答我！」她的聲調漸漸在升高。我怎麽不知道這個全體任
課老師心中的乖乖女還有這麽狂躁的一面啊！
( e1 P, u8 ?  {7 Q, V& p　　「好啦，妹妹。」明主人拿著濕毛巾回來了。「先擦擦裙子。別為難他了，
在他來我這的那一刻起我就要求他不允許說一句人話，他根本不敢回答你。」
　　「我一定要他回答我。」怡公主的倔勁上來了。這姑娘學習上也是這麽一股
倔勁，那種倔勁可是很招人喜歡的，現在……對我來說就是災難。
　　明主人嬉笑了一下說：「好啊，我不管，你弄你的，他壞了我的規矩我就要
% Z; }$ c4 W: s: G# M( ^懲罰他的。」怡公主可沒有那種覺悟，她的註意力轉了過來。我知道，如果我再
! R' v9 x0 N* y$ `不主動做點什麽的話，我就要自作孽不可活了。我連忙咽了口止不住的口水，然
後趴下身體，鉆進她的胯下去吻她的腳趾頭。果然，怡公主的興趣被瞬間轉移了。
　　「我現在終於知道你會叫他笨狗了，原來是個會＊＊趾頭的賤貨。哈哈…」
0 y' l& e, v. W( Z　　怡公主笑道。她伸手撫摸著我的後背，完全是女主人在撫摸自己的愛犬的那
$ Z( ~* B  ]) ?) z5 L種感覺。「姐，他有名字嗎？」
' I0 X( E. B) b0 g+ q& d　　「哼…」明主人哼道：「一條爛狗怎麽會有名字，又不是名貴犬種，我平時
, q  X: F) A7 h0 k都叫他笨狗的。」
　　「哈哈，也對。」怡公主笑道：「這麽垃圾的笨狗怎麽配有名字呢？不過，
沒有名字的話，和別人家的狗也分不開啊。這樣吧，你要是不反對，我給他起個
名字呀。」
　　「什麽名字？」
9 I0 O6 y8 l: u' w　　「嗯……就叫「大樹」吧。」怡公主故作學究狀。
　　「大樹？」明主人一下子明悟了。「就因為人家教數學你就管人家叫大樹？
6 E3 }2 E) w& t' R　　幸好不是教幼兒園手工課的，要不你還不得叫人家大手啊！」
　　「姐！」怡公主不幹了。「嗚…」我的屁股上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我還能說什麽？只能繼續討好的吻著。怡公主似乎不過癮，挪動身體將我輕
1 i3 m  c8 L, {0 C3 G. I: K: N吻的那只棉襪腳從棉拖里面抽了出來踩在棉拖上。我繼續輕吻她的棉襪腳。怡公
主看來很滿意我的服侍，伸手像是愛撫一只忠心的狗狗一樣搔搔我的脖子。「你
  ~! p! p( Q! l0 B' L, c9 L% R前世準定是一只聽話的大沙皮，而且你還不流口水，真好。」搔動脖子的感覺對
於一個人類來說絕對不是好感覺，讓我一陣陣的有幹嘔的沖動。正在我強忍著這
種沖動的時候，怡公主搔動的那只手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將我上半身拉起到與她
! E( j- b7 w2 q- K平行的高度。她將手指頭塞進我的嘴里道：「舔舔。」我順從的用舌頭像狗一樣
快速舔動著。她大概感覺癢了，抽出手拍了下我的腦袋。「討厭，溫柔點。」我
6 K3 y: w: B* z變乖巧了，胳膊撐住身體，討好的註視著笑得有些調皮的怡公主。
, Q0 j, N" M3 C' c( V8 p　　明主人有些無聊，自己的狗狗眨眼就變成了別人的了，這實在不是什麽好現
, S; j2 M1 B9 I0 _7 Z: ]0 M' |象，可是這是自己的親妹妹……她踩了踩我的屁股，讓我趴在了地上，然後伸出
2 H4 u) Y+ n8 {! U; g+ w腳勾出了我胯下的小鞭子，用棉拖的前掌狠狠的踩了上去，並且來回來去的碾著。
3 l; w& u) m6 K* J2 l8 ~6 s這充滿著強烈饑餓感的疼痛讓我全身乏力，舔舐手指頭的表情越來越怪異，胳膊
也漸漸的軟了下去。
　　察覺變化的怡公主「咦」了一聲，擡頭看了過去，她興奮的問著：「姐，他
7 |6 p3 m5 b% g4 a& E+ ?; x的狗鞭大不大？」
　　明主人腳下一頓，轉而更加用力的碾著，我吃痛的嗚嗚叫著。「死丫頭，你
上學都學得什麽？說，你見過幾個了？是不是這只死狗教的？」
7 @2 _4 N( k( N/ l7 O" Z　　怡公主眼珠一轉道：「哎呀，姐，我可是好學生哎！生理健康課學過的嘛。
　　至於大樹嘛……」我心中大叫不好，這鬼丫頭看來要整我了。「他沒言傳過
……」就這半句，聲調拉得極長。
　　什麽叫沒言傳過？難道我身教過不成！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事實證明，不管明主人是否相信，她都找到了繼續懲罰我的理由。「果然是
) R, j& _- m0 V; X! W- R: `優秀教師啊，博眾家之長，引領意識先鋒呀！我還真的小看你這條爛狗了呢！」
! y' l" O( h6 h; ?　　明主人的腳停了。
/ U+ [' C0 F% K1 S% C% w- ]+ K　　我心中大急，急欲解釋，可是嘴里的手指頭又深入了一些，只能換來幾聲沈
悶的「汪汪」聲。
　　「我們來把這只爛狗變成太監狗吧，這樣，你姐夫回來，我們也可以明正言
4 _$ ]) ~4 r5 H+ X, ^5 B順的繼續玩他了。」明主人誘惑著。
　　我嚇了一大跳，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和力量，跳起來吐出怡公主的手指頭就
飛快的跑進了衛生間插上了插銷，身體堵住衛生間的門，大口的喘著氣。門外出
$ `* U; W( C3 G+ q奇的寂靜，大概她們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呢吧。我低頭看看自己的小鞭子，對著
& F! w7 w) a5 f* i  m- c這一條紫色苦笑不已。心中開始暗罵自己的魯莽，也許主人們只是開個玩笑，這
: z5 Y" M3 n* |8 P2 L1 R/ u$ i下子恐怕是我自己把它變成現實了。想想自己還沒孩子呢，心中一陣惡寒。
1 X1 l1 \# ~* r1 [! }5 K1 j　　門外傳來怡公主的聲音：「姐，咱們不會把他嚇成這個樣子吧。是不是你剛
1 g: v6 H. [0 K才下腳太狠了？」
　　門外一陣腳步聲，門後傳來明主人還算正常的聲音：「笨狗，出來。」我深
; r) [' M& k# o0 Z- p深的明白明主人生氣了，可是我還沒想好怎麽面對呢。忽然腰部觸電般的一疼，
我翻身起來，發現如同紙糊的鋁合金門上有一個鞋跟踹了出來，金屬的破片上還
有著我的鮮血。嗚…明主人太狠了。我嚇得退後的兩步。
$ [3 j% i! h3 x　　門上的鞋跟收了回去，明主人平靜如冰的聲音再次響起：「笨狗，在我再說
0 e( h4 q- U8 D2 W一次之前，開門。」
6 @" X9 e1 Q/ ]　　本能驅使著我連忙打開了衛生間的門。門外是臉色很不好的明主人和怡公主，
我們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相互註視著。最終，我受不了這種二對一的心靈壓力，
五體投地的匍匐在地上。
　　一個腳步走到了我的身畔，一只手輕輕的摸了一下我腰部還在流血的傷口。
# r: W1 O- D; I1 o　　「姐，你，別！」
　　怡公主的聲音還沒結束，我的左手手指就是一陣疼痛，口幹舌燥的疼痛。怡
1 a) g! }3 y" d% L6 F公主感覺我瞬間變得和石頭一樣硬，她好奇的捅捅我的後背，捅捅軟肋和屁股，
- f/ V" |3 O- a- c$ I都像石頭一樣。她怎麽知道，明主人之前就要求過——如果她踩我的手指的話，
我不能發出一點聲音，甚至不能讓她感覺到我在振動。手指上的鞋跟本著踩斷筋
骨的標準扭動著，我卻只能堅強的挺著，自打知道了明主人的職務，我的心中就
對現在的關系有了絲絲後悔，但是，後悔本無藥，這能怪誰呢！
! L7 Z2 K8 e$ U　　明主人終於開恩的挪開了鞋跟，也許是顧及妹妹在身邊不好太過分，不然今
, M/ u5 n! L# l; L天這個架勢，明主人不把我踩得開口求饒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而開口，無疑是另
  G" R1 w8 N" p: b; K. a' Q一個噩夢的開端。
! F. p* F" X4 c6 {　　怡公主的腳伸進我已經濕透的頭發里揉了揉說：「你跑什麽，我和姐姐只不
8 n8 L9 u9 p& w, _! t# g過是在開玩笑。真把你閹了，你那好看的胡子不就沒了？看你嚇得，都濕透了。
　　給姐姐道個歉不就沒事了！」
  C) s2 k+ A' Y8 h4 o* B9 Q; M　　有些無語，要是能說話，我肯定聲淚俱下的求饒了。現在……我只能帶著求
饒意味的「嗚汪」了幾聲。
/ t: \# z: S0 ^# _　　也許明主人覺得和一條狗在別人面前置氣實在有些丟面，所以冷笑了兩聲道
：「哼，今天饒了你了。」說完，走了出去。
　　「姐，你平常踢球嗎？」怡公主采著我的頭發將我牽到沙發前好奇的問明主
0 z& [- i2 _! s0 L0 o. l人。
　　明主人不明所以的答道：「不，不會。」
$ U  j' }* j4 Y　　「我教你！」怡公主開心的說著。
4 U) ^: n# E) n- W　　明主人，包括我，很是有些不知所以然。怡公主環顧四周問：「這個房子里
$ v# m( M$ I" {1 l9 L& u* E有襪子嗎？越多越好。」
: P5 T9 I$ P; M0 n! K　　明主人想了一下，一邊向著次臥走去，一邊回答道：「哦，原來你六嫂子的
& j  P: D6 ^- ~; e; z; f一堆舊衣服搬家的時候放在這了，這都五六年了，估計她們都忘記了。你要幹什
麽？」不一會，明主人捧出來了一大袋子襪子。
: I$ c4 a3 h$ K2 L4 o　　「秘密。」怡公主牽著我，拎著帶子向主臥走去。「待會你就知道了，不許
0 t2 G$ ]9 K6 {+ Y偷看哦！」
7 k0 a, l$ ~, X( Q9 e& Z: M$ q　　進了臥室，怡公主看都沒看我一眼道：「自己把你的小鞭子弄大，一會我要
( @8 L' d9 z2 \4 Z/ V是看不到效果，我就用馬丁靴的鞋底幫你。」說完，開始動手分類那一大堆的襪
子。雖說在自己的學生面前做這種事情實在有些放不開，但是……我心一橫，低
頭將手伸進褲子。「把褲子扒下去。」怡公主命令著。我驚訝的看向她，但是她
根本沒理我，還在擺弄襪子，只好極不情願的褪下褲子。雖然這樣很清涼，但是
我渾身都在發熱，這種刺激讓我的身體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哢嚓」一聲，我擡頭看見怡公主手中的一只手機正正對著這里。我想要表
達一下我的心情，可是只是換來她冷冷的一句：「繼續。」
　　終於，怡公主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她轉過來看著我說：「停了。」她用一只
2 D+ {# w7 h/ _襪子抽了一下我的小鞭子，「還算聽話。」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她又膩笑著對
% i  t, F6 b6 o7 Z# u" e3 h- B我說：「你不用擔心，我不會給你外傳的，待會我弄完了還要拍一張，是為了給
: S( m) N, g/ H1 ?% {姐姐看對比效果的。」我的心稍靜。
; D6 D6 `" V5 f- `* C9 }2 j' ^　　「躺床上。」我聽話，怡公主開始了她的工作。她將一只短絲襪套在了我還
0 q* J" i7 A' e" \6 P% O直立著的小鞭子上，一只又一只；接著是棉襪，只是看起來不只是女式的；再後
來是長筒襪，還都是天鵝絨的，長出的部分還繞著纏了幾圈；最後是一條超厚的，
估計是棉的褲襪，將整個作品纏在我的腰上。看著這個三、四十只襪子包成的，
( R5 h7 n3 D* r% n( K" N2 `幾乎有十幾歲孩子腦袋大的球夾在胯間，說不出的怪異。當然，「哢嚓」聲再次
, x: L6 M+ V: x1 A1 z: \5 b+ E響起。
, H6 Z% D  r; [# [　　明主人看到我甩著這個無比怪異的襪球在她面前爬來爬去的時候，不禁「呃」
了一聲。「小一，你怎麽想到這麽個方法的？」
, ~# ?, Q6 J- e2 u　　怡公主環住姐姐的胳膊說：「我們學校足球隊的那幫小子外面打架的時候總
喜歡用衣服罩住對方的腦袋狂踩的，所以我學學啦，而且免得以後看不見大樹的
小胡子了。」
　　「鬼丫頭。」明主人笑罵道：「說吧，怎麽玩？」她的興趣之火熊熊燃燒了
起來。
　　「看我的。」怡公主說：「姐，你讓他跪在地上，對，雙腿叉開。你抓住他
  o$ _6 J) |' X' Q# ^7 D, Y& ~  v兩只手，對，就像是他在投降。哈哈…對，就這樣，別讓他倒下去。我來了！」
! ^* O  J  }; ]! `1 g  ~4 r　　說完，她一個瀟灑飄逸的點球動作掄了過來。
  U% c$ I$ Q1 h7 M3 t8 Z　　果然，沒有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是這種揪心的難受一樣不是人，尤其是
男人，可以忍受的。這丫頭腳勁之大，居然將我踢得騰起了幾毫米。看來她在我
們面前的一切都是假象，這丫頭的血液里充滿了暴力因子！明主人限制了我彎腰
$ P8 K% A' Q! ~0 J* o: t的權力，但是我膝蓋落地產生的悶響讓她心中也是一跳。她連忙低頭檢查著。
　　「你沒事吧，沒踢壞吧？回答我。」明主人有些焦急，事情似乎不在她掌控
/ B$ E' k) M) y+ U1 O. r範圍之內。
　　「沒，沒事，只是有些悶。」我有些虛弱的回答著。
( _" r8 q1 }9 ]5 D2 Y　　明主人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真的……沒事？不要強撐，要不我們送你去
醫院。」
; N5 u4 M* f% K0 q" X. i. E　　我緩了口氣說：「還好，沒什麽事，這個球很管用。」
　　明主人松了口氣道：「那就好，我就放心了。過來。」
　　我的背後頂著老板椅，手被綁在了椅背上。我就知道明主人不會這麽好心的，
原來只是怕自己不能繼續玩下去了。兩姐妹不懷好意的笑容讓我不寒而栗。
$ E$ k: v( ^9 a' S　　「小一，再給我示範一下。」明主人略帶小興奮的說。
$ z5 z) Q: ^  v" X4 V7 j　　我拼命的搖著頭，但是兩姐妹並不為之所動。怡公主帶著師長的威嚴踱到我
! B. U! H; X; ]的身前，還提起腳揮動著瞄了瞄準，然後向後退了幾步。「姐姐，給我發口令。」
　　「好！」明主人答著：「聽好了，預備……三，二，一！」
/ ?& ~: ?8 @) O# D+ q, \$ S* r$ e* y　　怡公主入出澗的猛虎兩個箭步沖了上來，右腳以著世界波的弧度，彗星撞地
1 s. z. Q4 R! Z, z" ?; U球的力量擊中了我胯下的襪球。這磅礴的沖擊力讓我一陣莫名的難受，而且，連
帶著我和老板椅同時後移了將近半米，頂在了墻上。
　　明主人等不及了，還沒等我緩過氣來，她就沖了過來，起腳飛踢，可惜距離
% H$ |' l6 M8 F) f遠了點，只是踢到了襪球。明主人有些泄氣，但是轉瞬就笑著轉了個身，在我眼
前擡起了右腳，然後鞋跟入長槍出洞般刺了過來。準頭有時候也會要人命，她的
鞋跟刺高了，刺中了我的肚臍，這下我疼得想將老板椅拉倒。
　　帶著勝利的微笑，明主人稍稍的挪開了些地方。怡公主馬上占領了有利地形，
緊接著就展開了攻擊。伴隨著我的悶哼的是怡公主歡快的笑聲，我咬緊牙關擡起
$ O* l5 e3 M7 @" {7 P頭的時候，卻見到明主人也學著怡公主大力抽射攻了過來。一種難受的感覺無盡
的彌漫了起來。
, ^' m* c9 A- o0 X0 b( ?6 \２、
　　不知道多少腳過去了，她們停了下來。我本以為她們終於玩累了，打算松一
# f3 C7 ]4 V  |口氣。這時，明主人說：「這麽踢沒意思，我們換個玩法。」
　　「好呀，好呀。姐，怎麽個玩法？」怡公主一下子又興奮了起來。
8 O# j6 N% n6 I) m　　明主人拿過來一個夾子說：「我們先用這個給他舌頭夾住。」說完，站在我
的面前等著我伸出舌頭。我恭順的伸出了舌頭。她將鐵夾子夾在了我伸出的舌頭
上，「這里還有一根繩子。」她將繩子的一頭打了一個比較大的結，「我們將繩
& E& p, H4 R5 K子系在夾子上。」看著有些恍然神色的怡公主，她繼續說：「笨狗，給你給拯救
自己的機會。你要不停的搖動繩子幹擾我們踢那個襪球，但是不能一直停在同一
; Q) K0 O) u0 c( c( V  e個地方。明白了嗎？等會我們誰踢到了繩子誰就算輸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 z' R, I9 D& P. f# C  D　　這是什麽意思？我看著辦？我在自掘墳墓嗎？
　　女主人們沒有給我思考的機會。怡公主急切的說：「開始吧，快點。」
　　我開始左右搖著腦袋，根本沒有策略，就那麽規律的搖著。姐妹倆當然很喜
歡我這個樣子，點球練習如火如荼的開展了起來。伴隨著強烈的惡心感，我幾乎
5 L1 M0 f' z; @. F6 E無法思考，腦袋只會越來越混亂的搖動著，不知道自己是先會變成白癡，還是脖
子先斷掉。總之，她們的攻擊頻率變小了很多，可是卻一腳重似一腳，我的胯下
漸漸的有了痛感。
* f' k2 n; X' Q; x  c　　當惡心感達到一種極致的時候，我眼前一黑，胃里無盡翻騰的物質找到了宣
$ h1 A, d% ?9 d泄口，一股腦的吐在了怡公主踢過來的打底褲上。
　　也許是姐妹倆太興奮了，根本沒有註意到這些，依然體驗著踢球的快感。我
感覺到自己的臉越來越緊了，脖子也不想晃動了，想來現在我的臉一定非常的蒼
白。也許今晚會不會被廢掉已經不重要了，大概我要死在這里了吧，不知道這種
幸福是誰將給予呢？是明主人，還是怡公主。
3 N. J( \% R+ y- `3 L' U7 o# `2 j　　累得氣喘籲籲的姐妹倆徹底停了下來。明主人指著怡公主的打底褲說：「你
看看你，多惡心啊。」怡公主一臉郁悶的看向明主人，明主人做投降狀說：「行
6 E+ h4 g8 [) _8 _7 o0 g7 `啦，我給你找一條我的打底褲吧，回頭讓這條笨狗給你洗幹凈嘍。」
　　整理幹凈的兩人再次來到我的面前，看著那個巨大的襪球，明主人揶揄道：
- m1 Q3 g. D. Y* t3 S「這倒是個擦鞋的好方法，以後可以常玩玩，就是比較費襪子。」
　　怡公主笑笑說：「以後可以讓大樹自己出錢買襪子嘛。咱們把他放下來吧，
; L/ w; H$ g6 [. r這麽臟，還這麽臭，讓他趕緊收拾幹凈了，好玩別的。」說完，兩人動手解開了
我。
  G) P4 M  q$ w+ l　　意識一直有些模糊的我轟然倒進了自己的嘔吐物里面。怡公主大叫道：「該
& k+ {- @5 m! p! N2 @8 \死的大樹，居然這時候還想著偷懶！」兩姐妹的腳踢踹了過來。
. G: m( e) ~# u  }( \$ j) F　　我實在是不願意動了，任憑她們的飛踢狂踹，如同死肉一樣堆在那里。踢了
, I% o: X: e) C* ]9 S; \! _4 V兩分鐘，明主人終於覺察出了一絲不對勁，她拉住怡公主將我翻了過來，發現我
8 v  s3 e  C2 v5 [, \面白如紙，知道不能再這麽玩了，便和怡公主將我拖進衛生間，兩人自己動手打
掃起了客廳。
& E6 u! n( ]$ A& F　　怡公主一邊幹活，一邊埋怨道：「這個笨狗，這麽不禁玩啊！」
8 [! R, I4 @2 j7 \# \　　明主人笑笑說：「少來。我琢磨了一下，就你這玩法，哪個男的也得讓你玩
廢了，弄不好會出人命的。」怡公主撇撇嘴表示不屑。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我終於算是緩過勁來了，身上很臟，衣服是肯定不能
7 }" F1 u0 n9 o接著穿了，所以脫掉了睡衣，連著衣服和自己一起洗幹凈。洗完才發現，明主人
似乎忘了給我準備換洗的衣服，這麽冷的天氣，即使屋子里有暖氣一樣不能穿濕
的衣服過日子，我只好趴在門口「汪汪」的叫著。
: U" ?) d' Z4 r. G5 y+ O　　明主人的命令從外面傳來：「你就那麽出來吧。」什麽？我的學生還在門外，
怎麽能這樣呢？
9 \0 u( p2 S! K3 K. ~7 ^# H　　見我不出去，怡公主闖了進來對我眨眨眼睛說：「我都不在乎呢，你裝什麽
大尾巴狼呢！」說完，在我的脖子上系上一條褲襪牽著滿臉通紅的我出了衛生間。
　　「聽得懂人話吧你？」怡公主問。我點點頭，不知道她想說什麽。「我們來
5 P/ i5 F% b4 s; g+ w1 ~% m給姐姐表演一個節目，演不好可不行哦。」我還是點點頭。「嗯，聽好嘍。我向
: v3 `+ i$ T" `5 e/ d前邁一步，你就給我鉆一次胯，直到走到姐姐腳下，明白了嗎？」「汪汪」我叫
了兩聲表示明白。她將褲襪放在我的嘴邊，「自己叼好嘍，不許掉下去，要是出
1 Z4 G6 O5 ^) e6 g了差錯我可饒不了你。」說完，她向前走了一步，我爬過去想從她的兩腿之間鉆
過，可是她邁開的步子太小了，無論橫著還是豎著身體都不可能過去，我擠了擠，
! J; v# L$ d7 [可是她根本不給我機會。
　　明主人看不過去了，她好心提醒道：「求她呀。真是笨狗！」
4 R$ W0 {2 T0 D) P# c　　我連忙討好的搖著屁股朝著怡公主「汪汪」的叫了幾聲。怡公主逗著我：「
你在說什麽呀？我聽不懂啊，難道你傷心自己沒有尾巴？沒關系，我來幫你。」
　　說完，她問明主人，「這些絲襪還又用嗎？」
　　明主人笑道：「拿吧，她們估計是不要了，拿走幾條沒問題。」
　　見到怡公主又快快樂樂的找來一根便攜餐具筒，我就猜到可能要大事不好。
　　果不其然，她將筒子裝進兩條長筒襪的襪尖，然後將筒子不顧我的慘叫硬塞
$ L; q# f2 Q2 k+ r1 O進了我的後庭。這樣軟塌塌的尾巴用她的話來說，這才是狗尾巴。「現在給我搖
( Q* i2 x+ Y7 B9 X" [1 o搖尾巴。」她歡快的命令道。
　　我聽話的搖著尾巴，只是屁股很疼，完全不敢快速、大幅度的擺動，而且為
; b+ }. p+ Z% ~5 A. R3 Z6 u了減少她對我的傷害，我只好一邊搖著尾巴，一邊趴到地上輕輕舔舐她的腳趾頭，
" ?/ W* s+ C/ m# U偶爾還將舌頭擠進她的腳趾縫。得到滿足的怡公主哈哈大笑了起來，明主人也看
得隨著笑了起來。
　　「好了啦，我接受了。」笑得有些岔氣的怡公主說：「走吧。」這次她的雙
' ^/ B2 ^$ N+ {0 m- U腿分開了一個介於我側身和正身之間的距離。「要搖著尾巴過去，還要小心我不
小心給你踩出來哦，那樣你就要倒黴了。」我搖著尾巴鉆了過去。怡公主又邁出
一步，我又一次以最快的速度鉆了過去。
9 F# ~) h$ E; F7 {. l　　如是十多步，雖然我鉆得實在比不上真正的狗狗，但是女主人們還是很滿意
的。
5 @+ n) u+ P! _) ~& G% I  T　　「姐，你看大樹這麽乖，你獎賞獎賞他吧。」怡公主向著明主人撒嬌道。
- M( H. k' N' n1 u" y2 S　　明主人裝作一臉不高興狀說：「憑什麽，你玩夠了讓我獎賞。你怎麽不自己
" E$ ~' W6 v" T; v; g9 }  f獎賞呢！」
　　「你真的舍得讓他接受我的獎賞？萬一他覺得我更好，跟我跑了呢？」怡公
2 ?3 z; h' |7 e! v7 o主笑瞇瞇的問。
　　「有可能哦。要不我獎賞一下這只不怎麽聽話的狗狗？」明主人若有所思狀
說。
　　怡公主用腳尖踢了踢我說：「大樹，你的主人生氣啦，還不去哄一哄。」
$ i  W) Y0 `8 X$ c　　我爬過去用臉頰撒嬌的蹭著明主人的小腿。感覺到癢的明主人擡腳將我的腦
9 q5 l( }5 u; z- {4 @  `袋踩到地上說：「死狗，這時候想起誰是你的主人啦，早去幹什麽了？！」不過
她沒使勁，腳下不爽的跺了幾腳，「給我按按腳底，揉揉腿，剛才伺候你享受累
. k1 H* x% N0 V7 E死我了。」我連忙謝恩的「汪汪」叫了幾聲，上手給明主人按摩了起來。
　　「待會給我也按按，我也受了好大的累呢。」怡公主邀功似的說。說完，姐
2 ]2 j  a. \1 W妹倆依偎在一起看起了肥皂劇。
　　明主人畢竟快四十歲的人了，這麽劇烈的運動確實給她帶來了很大的影響，
$ Y4 H- j! i; w% s# I小腿肚子都硬了。我沿著平時經常按摩的幾個穴位和足少陽經用力的按摩著，希
9 Q3 r  u$ ?1 C! ?/ q3 y. d6 {望明天早上她的小腿不會腫。
　　按到第二集開始的時候，明主人可能覺得差不多了，就把我踢給了怡公主。
　　可是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教書的，連續用力了四、五十分鐘，我已經沒有
) z1 |# f0 F  Z/ k- b什麽力氣了。按到怡公主的腳上的時候，那青春少女的腿部肌肉怎能是四十歲人
那麽松軟，我本就按不出什麽力氣，這下子她更加的不滿意了。
　　怡公主冷冷道：「脫襪子。」之後伸直那只空閑的腳一勾一勾的。我湊近了
/ V- z9 h% d# M  D! s過去。她的腳趾一下子夾住了我的臉頰，然後狠狠的擰著，甚至趾甲都摳進了肉
里。我一下子激出了許多力氣，按摩起來越發的到位了。在這之後，只要我的手
勁讓她稍不滿意，她空閑的那只腳就會擰我的臉頰。
  D: X; C1 M! Y　　當肥皂劇結束，我也結束了按摩時，我的臉已經和猴屁股差不多了。
　　看完肥皂劇已經２２：３０了，到了睡覺的時間了。景家人有睡覺前洗腳的
習慣，兩姐妹也不例外。
* _  ], q3 V$ T) y　　本來明主人平時都是在衛生間里面洗腳的，可是怡公主耍小孩子脾氣，只好
* N7 c: A* L, ^2 b9 F寵溺著怡公主讓將洗腳盆放到客廳里面來。
3 D9 o3 J5 w  |( Y　　兩姐妹同時在一個腳盆里面洗腳，這大概是好多年前的行為了。可是現在，
0 Y! f7 @+ @9 S5 c& W8 `2 C. J兩個人一下子恢複了童真，四只白白的腳丫子在腳盆中嬉戲打鬧著。看著這兩雙
+ m' `: p2 M* p. A8 n; i+ A- u年齡相差了１８歲的親生姐妹的玉足之間的感情，我心中感慨良多。
) l% s2 D0 ], W) Z　　「快，笨狗。把榻榻米上的水舔幹凈，不然浸水時間長就不好了。」明主人
& c( u5 W9 \) ~& l& e+ Q笑道。
　　我爬過去吸食地上濺出的兩姐妹的洗腳水，可是怎麽也趕不上水濺出的速度，
總是舔不幹凈。兩姐妹壞壞的一人腳趾夾住我一只耳朵，然後拉進腳盆，踩住我
; B& N" u4 [8 r+ d9 k的腦袋給我洗著頭發。我不停的嗆水，卻只能給她們帶來歡笑。我掙紮著，她們
嬉鬧著，痛苦並快樂著，這一刻似乎是最美的一刻，多麽希望永恒啊！
  v0 N- c, `3 h　　盆里的水都被玩鬧出去了，連著盆里剩下的，還有主人們腳上的和地上的，
最後都進了我的肚子里。怡公主調皮的腳尖用力捅了兩下我的肚皮，發出了「嘩
' n9 q) I3 b$ X3 D7 |$ ?  Y啦嘩啦」的流水聲，這聲音就像是踩了一個大水袋。
, m6 G  W4 o5 M+ t9 R* z　　明主人本來是猶豫著怎麽安排睡覺問題，怡公主卻纏著姐姐要一起睡。最後
  R) N9 j1 |% u  {的決定是她倆睡床上，我要在腳下給她倆舔舐腳丫，直到她們睡著了，沒反應了
) z8 a( w  F7 q( e7 ?# L為止，而且要出去客廳休息。
0 _$ I4 |# S9 `& t, S  E, Z　　兩姐妹在一個被窩里說著體己的悄悄話，而我則盡力鋪平了舌頭溫柔的舔舐
, T, [9 t( n) G. G6 R4 |5 _0 R著面前的四只不老實的腳丫丫。根本分不清哪個是誰的腳丫，舔得癢癢了，都會
/ _. c( ]# u( H1 P* }2 ?: ?2 G踹踹我的臉，或者擰擰我的鼻子。
$ ?8 W, w0 M, x) \# \* g3 F, i　　終於，姐妹倆的腳都不動了，輕柔而均勻的呼吸聲伴著時鐘的滴答聲，恬靜
+ G/ E0 l# z9 `% k而有序。我起身看著如同兩條八爪魚一樣纏在一起的姐妹倆，我苦笑一聲，躡手
躡腳的回到了客廳。我太困了，很快就睡著了。
6 {  L* p5 ]. }9 ^$ k　　早起的時候我依然是光著的，怡公主很早就爬了起來。她走過來踩著我的小
+ W3 X1 h& I, x2 w7 A6 P鞭子把我叫醒，給我脖子上套上一條繩子，就要這樣拉我出門。
5 J7 c; p( G7 S4 c0 g2 K　　明主人這時出來上廁所，看見我們要出門的樣子就問：「你們要去幹什麽？」
　　怡公主說：「出去遛狗。」語言極其簡明扼要，卻嚇壞了我。
　　明主人有些怪異的看著我們，「他好歹也是一個優秀的教師吧？你這樣把他
拉出去會毀了他的。在家玩玩算了。」明主人勸著怡公主。
　　「這樣啊……」怡公主猶豫了一會說：「你把車鑰匙給我吧。順便給他一身
衣服，怎麽樣？」
　　明主人怔怔的看了怡公主一會說：「行，你自己拿吧。記住，千萬別出事，
啊！」說完，急著去廁所了。
( Z5 j9 F  _. z2 t- T" s$ d　　怡公主開著車拉著我向著城外駛去，我知道，該來的總要來的，我的手指不
+ W$ }7 a1 k. }2 ^# e由的摸了摸左耳後面的軟骨。
7 [  L  @4 U0 s0 W# q5 G' w　　「事情辦得怎麽樣了？」怡公主問道。
! T! b, @0 }, S) c9 `& @. |　　我有些惶恐，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只能裝做不懂的「汪」了一聲。
. T; A2 n) v' c- D! w　　「大樹，別給我裝糊塗，要是再這樣，我就真的把你變成狗！」怡公主陰狠
的說。
% F& j" h7 g' M1 U$ Y& ~) V　　我渾身一哆嗦道：「是，公主，有一些消息，但是景明明很少在我面前提起
其他方面的事情，只有一些我在她打電話的時候聽到的只言片語。」
2 w" ]3 L9 W4 `. O5 [5 K　　「說。」怡公主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包含著無數的意思。「別給我忘了
或者漏了點什麽，你要記住我讓你拜倒在我姐腳下是為了什麽！難道你真的那麽
喜歡一個快四十歲了還徘徊在市委組織部副部長位置上的老女人的臭腳丫子？有
什麽發展！哼…」
$ M" N: p- E/ s! D　　我嚇得一一顫，斷斷續續的描述著最近發生在景明明周圍的我認為值得關註
0 r  z3 I8 c5 G* h6 B的事情。
　　「就這些？」怡公主有些不相信的問。她似乎有些憤怒，「你他媽的這大半
年都幹什麽吃的？為了讓你完全取得我姐的信任，我一次都沒有＊＊過你吧！你
是不是覺得我管不著你了？嗯！」
　　我連忙慌慌張張的解釋道：「不，不是的，公主，我真的用心了。狗狗一年
前就已經徹底臣服在公主腳下了，只要公主開心，您就是隨時要了狗狗的命，狗
狗都會覺得無上的光榮。狗狗唯一怕的就是公主會因為被您的姐姐玩過，您以後
1 J. H% }3 g- q  J" `" h會不在要狗狗了！狗狗已經……」
5 g- z: Q: s: \% R! ~　　「夠了！」怡公主低喝道，她將車停下了。「你既然這麽忠心，為什麽就這
麽敷衍我？我看你不用再回到我姐姐那里了吧。」她眼中閃爍著莫名的精光。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只要一個錯誤，我就會將自己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J# W" F. `* N' L* K4 b2 v　　「公主，您明鑒啊，我都已經取得景明明的信任了，她都同意我和她住一段
時間了，只要再給我一段時間，我就可以窺探出她的弱點了。」
1 m+ ^' {) H8 s  W　　怡公主心里一動道：「多長時間？」聲音很冷。
$ \' F$ I7 F1 J; J　　我縮了一下脖子小心的說：「大概三個月左右吧。」
, I# d! A8 n; y7 F7 e2 k5 ~" `4 C: k　　怡公主沈默了一陣道：「好吧，我再相信你一次。」
3 h8 P" W8 E, X　　我偷瞄著這個還算稚嫩的小丫頭試探的問了一句：「公主，狗狗有一事很好
奇。」
1 ~! X, w- e( _- {　　「說。」怡公主白了我一眼。
　　「那個……嘿嘿，景明明是您的親生姐姐呀，怎麽……」
' k6 u% n; q5 C9 S* P' M1 k　　怡公主眼中閃過一絲殺機，「不該知道的就別問。」不過轉瞬她的眉頭又舒
+ Y. q. f  F0 w3 @+ i- {  G緩開了。「反正也來不及了，告訴你也沒什麽。誰讓她擋住我的幸福了呢！不管
是誰，只要他擋住了我的路，我都要鏟除他，不管他是我心中的什麽！」她的眼
中居然閃現出了嘲弄的神色。
! w' ]# c; V6 J3 H' ^) |* A: x9 ^　　哼，小丫頭。我心中暗暗想著，但是嘴上還是說道：「公主，只要公主還會
" S+ b( I  i; [* k要狗狗，狗狗就永遠都是公主的狗狗，直到您不再要狗狗了。」
　　「耍貧嘴，你信不信我今後讓你不再會說話了！」怡公主森然道。「不過看
在你確實忠心的份上，我不會那麽對你的。只要你這次好好表現，以後我會帶著
你往上走的，直到你再也伺候不動我為止。」不知道為什麽，後面的話變成了安
& N& C- R1 g2 t% B慰。
　　「公主。」
　　「什麽？」
% u. B2 O+ N, N9 h) L5 O　　「可不可以舔舔您的鞋啊，狗狗都好久沒有被您的鞋子臨幸過了。」我討好
道。
: i% `) {( N6 @7 n' Q4 [　　怡公主挑挑眉毛說：「任務都沒達到，居然還敢要好處？也好，給你點獎勵。」
. f5 [3 h2 N, T6 M, t　　她脫下腳上的馬丁靴遞給我。「兩只都給我舔幹凈嘍。」我歡快的接過怡公
主的鞋子，甚至忘了謝恩。怡公主在後視鏡中看著我的表現不住的冷笑。
　　終於將怡公主的靴子舔得幾乎發亮了，怡公主接過靴子滿意的笑了。「好狗
4 z2 {/ M" o) q% q  T9 A" {* g狗。大樹，我們的獎勵完成了，是不是該計較一下懲罰了？做得好該獎，犯了錯
誤要罰，這可是原則問題。」
! a$ p3 ]8 W( z0 l+ |" Q　　我硬吞了一口口水道：「主……請公主責罰。」
　　怡公主點點頭說：「很好，這才是我喜歡的好狗狗。大樹，將衣服脫光！」
　　我依言迅速脫光了所有的衣服，光著身體蹲在後座上。「現在給我出去，趴
3 w" c  s, g$ ]) N在駕駛室門口，咱們去外面遛遛彎吧。」
　　我猶豫了一下。外面還在下雪，雖然是零星的小雪花，但是此時的柏油路上
$ e6 x0 p* d+ T+ B" v異常的冰冷，今天看來是要挨不過去了。我一咬牙，一狠心，推開車門跳了出去。
, @; q  |& c& y# d　　腳底的冰冷讓我的腳一下子就沒了感覺，身上的冷反而沒有了什麽。我深呼
* W: s0 V. {9 ^* o5 Z吸一口氣，鼓起全部的勇氣向著車門外爬去。經過了十多秒的掙紮，我猛地趴在
9 C1 K% X/ ^' d# z& D1 U+ B了滿是壓實的雪的柏油路上。徹骨的冰冷讓我覺得我現在絕對是下地獄了。
　　穿著毛領皮衣的怡公主打開了車門，一只腳伸出了車子，幾乎是經過了漫長
的十個世紀，兩只靴子終於踏在了我的後背上，一只帶著兔毛手套的纖手伸出來
拉住了我脖子上的繩子。我多麽的希望她現在就出來，再不活動活動，我就要凍
僵了。
　　怡公主優雅的從車內款款而出，就像是參加一場盛大舞會的貴小姐，寒冷的
天氣讓她也不由得緊了緊衣服。「走啦。」她終於肯邁開步伐，牽著我在這冰凍
$ s( d) N+ b7 z, \% B7 m的草原上漫步。
' B( Q& {$ K& q- `+ U　　膝蓋根本就不敢挨在雪面上，那刺骨的寒冷已經讓我的手腳幾乎麻木，每一
次膝蓋不小心搭在上面都會帶來一陣如刀割一般的痛楚。看來今天手腳不會凍傷
的話，上天絕對是對我進行了莫大的眷顧。
3 ]1 {/ e3 H: m4 l8 w: s4 G+ z: O　　「前面帶路，大樹，你這條丟在路邊都沒人要的笨狗。本公主今天是出來遛
6 w/ H" S# }, o2 }. p狗的，不是享受狗遛主人的！」怡公主照著我的右肋就是一腳。她似乎是在欣賞
著草原上的壯美雪景。當然這一切對我來說都是虛妄，如何讓自己還能盡力挽救
受傷的身體才是第一要務。我奮力的向前沖著，可是怡公主只是希望我牽著她走，
卻又完全沒有走快的意思，時常是自己奮力的前沖了幾步，卻被自己勒的幾乎窒
2 O6 Z: {4 c$ v息，雖然脖子上的繩子隨時可能一不小心要了自己的命，但是如果不這麽做，估
計馬上就會要了我的命。
' j8 X. k$ f6 n9 `7 ]/ Q　　忽然前面跑過一只野兔，怡公主當即松開我脖子上的繩子，纖手一揮，指著
5 y% \  y- d4 P+ S* F野兔叫道：「大樹，追！」我心中苦笑，不過這倒是讓我可以緩解寒冷帶來的傷
害的極好的辦法，我猛地朝著野兔的方向飛快的爬了過去。那只兔子居然停下來
楞楞的看著我向著它爬去，大概它有生之年第一次看見這麽傻Ｘ的人類。
* C3 z2 u) M6 ~" w  B7 F　　距離野兔還有十米左右的距離，我這四肢不勤的身體已經發熱、乏力了，一
個沒註意，自己踩到了脖子上的繩子，一個狗啃屎戳到了地上。那只兔子動動耳
# E1 T$ w) K7 K2 G; L5 b- D朵，轉身慢慢悠悠的跳走了。唉…被兔子鄙視了。
$ I7 G5 G& U( Q% @  @% g4 _　　怡公主可不認為這是個意外，她覺得我是因為感到追上野兔無望而采取的偷
7 o" D3 s. i1 A& n# G5 |0 Q懶策略。她沖過來一腳就蹬在了我的脖子上，嘴里還罵道：「你個該死的笨狗！
. V5 P: a! V2 w) l　　大樹，你他媽的就是要偷懶給我看是不是？還學會假摔啦！行，本公主今天
" O  V, J4 a6 t5 [, ^2 s要是不把你教勤快了，我就不是你主人！」怡公主的腳不停的落在我的身上，我
! K+ Y& \. ~! G% X1 j7 r% p2 a8 Q只能抱著頭在雪地上打滾，希望能夠盡量減少她帶來的傷害。這樣卻更加激起了
9 O- k7 v) |0 c. L/ J4 G& ]她的怒火，不知道她從路邊哪顆美化樹上扯下的小樹枝，這時也派上的用場。她
優美的身段在這鞭舞之中顯得那麽的妖艷，我只是道具，在她腳下不停的翻滾、
8 S& E& u" ?( t. ?0 U哀號、求饒的道具，而她則是這風花雪舞中唯一的焦點。
　　終於，怡公主的毛線帽上都散發出了裊裊白氣，她丟掉了手中的樹枝看了看
1 u/ K& d% k: O) {% U" n腳下還在哀嘆的，全身由白、紅、青、紫構成的略顯猙獰的身體，她撿起地上的
繩子，不由分說的拖著我向著車子方向走去。為了不被勒死，我只好強忍身上的
( k4 D- F$ K5 q) _各種不適，緊跟了上去。
　　到了駕駛室邊上，怡公主冷冷的命令道：「趴下，我要擦鞋。」
9 K4 Z  }, |9 x2 H) V% U  ^　　我溫順的趴在了公主下車時的地方，而且是整個人趴在地上，不僅僅是手腳
: \1 w1 |, n% a! [$ u7 E0 a2 F了。怡公主很自然的就踏了上來，冰雪中已經堅硬無比的馬丁靴的複雜紋理深深
的咬合了我的背部肌肉。她用力的蹭著自己的鞋底，如同銼刀銼著背部一樣，卻
沒有疼痛感，像是打了麻藥。
# @% t! e, W/ f/ W! r7 _　　怡公主也許覺得鞋底差不多了，也許是覺得這樣沒有意思了，她用我的頭發
蹭了蹭鞋底後，就那麽的站在了我的背上。
　　此時我已經沒有那麽強烈的壓迫感了，因為我朝下的身體已經沒有感覺了，
而後背上由於身體收縮而產生的痙攣已經感覺極其遲鈍了。大概這樣下去，用不
了二十分鐘我就要凍死了吧。
6 t% ^4 v2 Y8 o  F/ k9 j5 M- L　　「你是不是打算背叛我？」怡公主和這該死的天氣一樣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公……公……公主……」我已經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不用解釋了，鄔叔叔說過，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人都是有著同樣巨大的利
. A/ r6 P5 n' O: f2 ~益的驅使。像你這種自稱只是迷戀我這根本就不可能屬於你的美色的人，要不是
還有什麽值得你這麽做的目的，我想你一定會抗命的。」我沈默了。見我不說話，
% b9 u2 p" z. |* b: c  L' X怡公主繼續說：「我說中了吧？看來你還是倒向那個老女人了，為了我的安全，
我才要將你凍僵在這里才能繼續討論我們的問題。」
) i/ R& e( G8 s: U　　這個……自以為是的丫頭啊！我積攢起全身的力氣從怡公主的腳下爬了起來，
就這麽著正對著她，雪花中若隱若現的身體相信一定會給她帶來美的震撼的。
　　我帶著極度失望的口氣說：「公主，狗狗就是這樣的下場嗎？您是不是當時
" H4 q! w; v5 i/ |9 h( f就不想要狗狗了？您不用瞪著我，我不會找麻煩的。麻煩您給我把衣服拿過來好
" b  |6 E! B( l' \9 W嗎？
3 _! @* c0 b; a+ a. z1 i- a8 C0 D　　謝謝，您不用擔心，狗狗不會讓你為難的。」我鄭重的給她磕了三個頭，然
後套上衣服朝著遠離城區的方向，向著草原深處走去。我在賭，如果賭輸了，我
將永遠實現我現在的諾言……
　　怡公主冷冷的看了眼向著車頭方向走去的我，開著車回城了。我開始奔跑，
- @" x. R4 e) d0 ?) b# K$ f. C; A開始玩命的奔跑，我要為自己爭取生機，哪怕搭上最後的希望。我沿著一條心中
: x1 |) K6 _) _2 }1 v+ D的直線，勇敢前進著。
  l. x" c3 ~  z. f% _( u( {　　我已經凍僵了，至少意識已經不在了。可是我賭對了，景怡一這個傻丫頭還
是跑回來了。看見幾乎凍死在草原上的我，她將我撿回了車里。
　　當我緩過來的時候，車子停在了城市邊緣。怡公主看見我醒了，她微笑著對
我說：「你的行動證明了你對我的忠誠，我希望你可以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到
時候我會給你意想不到的獎勵的。」
0 S. N: Z0 N7 `! T8 S+ d" b　　我微微動了一下身體道：「謝，謝，公主。只要您不拋棄我！哪怕把我做成
& v% }7 @: P/ c4 ~! Y/ b您的皮鞋呢。」
* c' D* a. P& Y9 @( w& V$ s* g$ v　　「哈哈哈哈……你真有意思。嗯，好，等我不想要你的時候，我會考慮的。」
　　怡公主和我開起了玩笑。
# y' g( E4 J7 v6 p3 ]# ~! U　　一路上，怡公主又交代了我一些需要收集的資料的方向，我們很快回到了明
主人的家。
　　「姐，你舍不舍得你這條笨狗？他可聽話了。要不你送我玩幾天吧。」怡公
" `6 Q; v* }$ F  r主一進門就朝著屋子里大喊大叫道。
/ D+ ?6 h( T4 z" A　　明主人一臉不爽的出現了。「吵什麽吵，大早上的將我的狗狗拐帶跑也就罷
了，現在還想要搶走，你有沒有天理了？要是想打架就明說，老爸、老媽都不在
了，看誰還向著你！」
8 e7 K6 ]0 t$ p$ w　　怡公主一臉驕傲的指著正在全力清潔她鞋底積雪的我說：「你看，他連鞋底
都肯給我舔耶，而且還是這麽臟的鞋底。我看你的鞋子都沒怎麽清理過，一看就
* O  A2 _4 h' N* M$ P/ @是你的魅力不夠！」
& k' _- H6 O4 P5 k/ S　　明主人淺淺一笑問：「笨狗，是嗎？」這讓我怎麽回答？只能「嗚汪」的叫
# p2 \# i7 n6 L7 H著。「你個白眼狗，我平時對你的好都讓貓吃啦！」她笑罵道。
　　「姐姐，要不我幫你懲罰他吧。」怡公主做可愛狀粘著明主人。
　　「死丫頭，這都要你替我，幹脆我送你算了。」明主人嗔怪道。
　　「哎呀？那就謝謝姐姐大人了。」怡公主抓住了明主人話里的把柄。
　　「我看你是欠收拾了！看我饒得了你！」明主人說完，就撲上去呵怡公主的
癢。
) `/ g3 L( P- M* h* E) Q　　兩姐妹笑鬧做一團，舔完鞋底的我看著眼前的一幕心中無限的感慨。
( l4 o0 Q8 T* ^7 H3 t  v4 x) J　　「大樹，舔完沒有？過來。」怡公主終於擺脫了明主人的魔掌一小會說。
　　我的身體基本上緩過來了，但是身體還是處於一種虛弱當中，尤其是手指頭，
2 i# J+ N3 K0 }到目前為止還是找不到控制的自由感。主人的命令還是要聽從的，我慢慢的爬了
過去。
　　明主人看了一眼我舔完鞋子弄得和花貓似的臉嗤笑了一下，然後繃著臉道：
$ Z: S* M5 j. V「去，給我把自己洗幹凈了去。」我擡頭看向怡公主，見她們都沒有再理我，我
只好爬進衛生間去洗澡。
/ z- R! {# G3 H# G: d7 {　　在溫溫吞吞的水流下，我坐在地上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並且用熱毛巾時不常
& s7 a0 [! ?- t4 p- S的溫暖著自己的身體。漸漸的，身體的敏感度恢複了回來，甚至這種敏感向著過
度的方向發展著。手指和腳趾如同蟻噬般的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可是我的小鞭子
卻沒有任何反應。麻木嗎？不知道，但是確實是沒什麽感覺，似乎進入了冬眠狀
+ E8 v1 t5 r* `- z" R$ ]' n態。至少不是紫色或者灰色的，說明沒死掉。
5 u. j9 |  K. Z7 E　　明主人忽然怡公主突然出現在衛生間門口，原本要發火的明主人突然笑著問
6 o2 b( h; w* e% y+ [- ?道：「好玩吧？自己玩是不是特有意思？要不要我們幫幫你。」
　　這種時候被兩個女人發現了，我的臉一下子紅了。明主人走過來關上了淋浴，
- Y# P( U  R4 u/ P伸出右腳踢開我的手逗弄著我的小鞭子。怡公主曉有興趣的看著明主人的動作，
# h  X9 x7 R% R. A7 R0 L- Y還不留痕跡的對著我眨眨眼睛。明主人的腳丫與我的小鞭子不停的互動著，或踩，
# s' c3 v& ~2 x4 z或踢，或夾，兩只腳趾如靈蛇一樣誘惑著，挑逗著。十多分鐘，我的小鞭子卻沒
有任何迎合的反應。
　　明主人收回自己的腳皺著眉頭問：「怎麽回事？」看看我，沒得到什麽答案，
* |) H# z6 p0 J; W5 o0 p又回頭看向怡公主。怡公主睜大著眼睛裝糊塗，可是明主人是誰？怎麽可能看不
2 s3 P: f/ ]7 P: i6 }* F  Z明白，她盯著怡公主說：「你該不會真的把他廢了吧？就是想要，也不能這麽玩
5 d" [/ X# P" ?. J, M% p) T呀。」
　　怡公主嘿嘿笑道：「姐……我可是清白的，我承認，在外面遛狗的時候沒給
0 b4 R( a! w8 b" u( P! ^- E他穿衣服。大概是他後來自己賴在地上不起來的時候凍壞了吧！」
/ g' v6 a. w' c$ ^0 p, P　　明主人露出恍然的神色，她瞟了我一眼說：「趕緊給自己擦幹凈，出來。小
一，我們出去等他吧，給他準備點小禮物。」說完，拉著怡公主回客廳去了。
5 G( c: T) L- v　　我有些郁悶，就算是一條狗，主人們也應該有些表示吧！唉…我壓下心中的
6 w; t$ G) |$ X4 \痛苦，簡單的洗過了身體就擦幹了自己。３、
6 x7 G) ?- d3 J  U　　剛剛打開衛生間的門，兩條美腿就矗立在門外，另外還有兩條美腿在不遠的
  W  k0 M9 f  C4 K* Z2 f後面。還算聰明的我「嗚嗚」的嗚鳴著，從一雙美腿下面鉆了過去。第二雙美腿
4 }! o( L- M/ w- s9 Q剛剛爬到下面，腦袋就被這雙美腿夾住了。明主人轉到我的面前，怡公主的身後，
& i' w, _* ]$ f0 W她扶著怡公主的肩膀向著後面倒退著。怡公主夾著我的腦袋隨著明主人倒退著，
但她並不那麽溫柔。怡公主雙腳踩著我的雙手，每一步都落在我的手背上，這是
一種默契的自覺，在我自己的心里也是那麽的自然。我和怡公主卻沒註意到，明
7 i1 u* r- v, v2 G主人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嘴角蕩起了一絲莫名的笑容。
( n8 K* `' ^6 Y. z9 I0 `' @　　這種角度觀察一雙美腿，沒有想象中的美好，卻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不僅僅來自肉體上的，更多的是來自於精神上的。我盯著怡公主的雙腿發著呆，
9 X% p" V& q$ U) k6 |# i) D本能的跟著她向前爬著。突然怡公主停住了，靜靜的站在我的手背上，緊接著她
5 E0 f2 z+ G6 S5 V( {) Z一個上竄，雙腿也松開了我的腦袋，我連忙躲了開去。這樣被砸一下，我的脖子
' K5 c3 N. L3 p! `可就沒救了。
　　當我再次擡起頭的時候，看見怡公主和明主人都坐在沙發上微笑的看著我。
( }; G' J9 s$ {& e　　怡公主問道：「大樹，你知道豬是怎麽死的嗎？」
8 ?/ z/ i/ m# X0 U4 v7 c1 F　　我有些茫然，想來主人們是打算活躍一下氣氛吧，我按著主流回答訴說著：
「豬是笨死的。」
　　明主人接著問：「那你知道狗是怎麽死的嗎？」
　　啊？難道兩位主人達成了協議要卸磨殺驢嗎？我只好弱弱的答道：「狗狗不
知道。」
　　怡公主鼻子里哼了一聲道：「我姐姐沒說讓你說話吧？而且你還做了這麽長
時間的狗狗了，居然連狗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你真是豬狗不如！」
9 m1 R. w  H8 t4 r. R3 V8 X: O) `　　我心里大驚失色，還以為主人們是要我回答這個問題呢，看來是走神溜號給
3 K$ X! j% `! l% o) \; P& c3 ^自己帶來了無妄之災了。
　　明主人彎下腰柔聲說：「看來你很聰明啊，這麽快就洞悉了主人的意圖，有
9 s) M$ K- q0 p必要滿足你饑渴的心情啊！」我有些恐懼的搖搖頭。「你還敢拒絕主人的要求了？」
明主人假裝微怒道。
　　「躺下！」怡公主命令道。我順從的躺在她倆腳下的榻榻米上。
3 }) h" _6 n3 m- x　　這個角度看著一身瀟灑至極的騎士裝的怡公主和一身雍容華貴風格的睡衣的
明主人，心中那種渴望被她們征服於腳下的願望愈發的強烈了。
　　怡公主穿著棉襪的腳丫輕輕的點在了我的下巴上，然後輕柔的劃過我的嘴唇，
  A6 |; g: o* }5 r5 K5 T我的鼻尖，我的眼睛，最後停在了我的額頭上。我擡眼看向兩位主人，卻發現她
們居然在悄悄的議論著什麽。關於我嗎？還是我的神經太敏感了。這時一只赤足，
是明主人的玉足，伸到了我的嘴邊，貝趾撬開我的嘴唇，輕磕著我的牙齒。
6 v2 m% W6 D# w, \0 L' a; G4 P　　我任由她滑進我的嘴里，那種略顯冰冷的厚實感，我心中有了種呵護的欲望。
# E3 v0 ~. G/ p3 Q! F, H眼前這只玉足的足弓與足跟帶著好些好看的褶皺，隨著明主人玉足的扭動，這些
: j! {' T% X1 T" ~" G9 @褶皺如綢緞一般的波動著，主人們這是在安慰我嘛！
　　不長時間，明主人的玉足離開了我，我的心像是被抽空了一塊似的，帶著濃
  \5 W# v* p3 K" l/ D/ u5 X* s濃的失落。明主人卻站起身來，站到了我的胸膛上，那種偉岸更加堅定了我不該
4 ^# h- K0 A: r0 `# \! i) i- m9 @擁有這種完美的感覺。怡公主也站在我的旁邊。我疑惑的看向她們兩個。
　　明主人和怡公主相互攙扶著，然後明主人輕移蓮步，一只冰涼的玉足踏在了
5 t: X# ^5 h+ ~) O/ m) a: h) p2 }8 }我的臉上，另一只，也如期而至。就那麽靜靜的，明主人站在了我的臉上，鼻子
被夾在兩只腳弓中間，呼吸著她腳上迷人的味道。
0 \" h7 |0 O1 {　　「姐，你也太溫柔了吧？光著腳也就罷了，站在上面還不動，你可真是善待
他。」怡公主不滿道。
5 H& A6 p5 g6 ]( K8 i& M　　明主人不以為然的說：「你剛才已經玩得很過分了，我再不給點安慰，不就
  K0 x! O8 G, L1 b  V! b顯得咱們太沒水平了嘛。」
　　「可是我也想踩他，要不你轉過來站著吧，這個角度扶著你不得勁。」怡公
' ^4 }0 }6 g7 X' Q- Q& e0 `  m4 F主嘟囔道。
/ D- d% m  r3 Q. i% r: b7 p& d4 t　　明主人走下我的臉，將左腳再一次踏在我的臉上，右腳也跟了上來。雖說她
有些不穩，但在榻榻米上倒不是什麽嚴重的事情。怡公主美美的跳上了我的胸膛，
* u+ z4 X( X/ j3 L然後蜷起腳趾頭在我的胸上撓了撓。我沒笑，她自己倒是笑了起來。突然胸口上
的重量一輕，我就知道要壞菜了。果然，胸口緊接著就是一沈，然後怡公主就脫
離了我的身體，０。０８秒之後，一雙腳板沖擊了我的胸膛，肺里的空氣被大量
" h/ e* K( h. p% n$ R; H的擠了出去。
　　這時，明主人卻忍不住笑了起來，因為我激烈的呼出的氣體完全吹到了她的
腳心，她實在忍不住癢笑了起來。她對怡公主說：「你再跳一次，真好玩。」嗚
: y, b" }5 `, X7 l2 n/ ~嗚…這種小女孩心性會要我的命的！
　　怡公主當然高興，她叫了一聲：「好嘞。」又一次跳了起來，然後重重的落
( O2 E4 Y8 i3 U6 s2 }1 I6 o在我的胸膛上。只是這一次沒有多少氣流來刺激明主人的腳心。
. a/ \( g, v; }　　明主人心下奇怪，但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略略一想就明白了怎麽回事。她對
怡公主建議道：「你在地上往上跳，這樣才好玩。」怡公主樂得可以玩，當然也
" d) a" \% Z6 O; u- K; I不反對。
& h. e2 z, }5 V0 Y5 @1 h; ?　　怡公主雙腳跳落我的身體兩側，見我呼吸了兩、三次了之後，再一次騰空，
9 x2 a: `/ G) e: `然後穩穩的落在了我的胸膛上。我就像是風箱一樣，再一次將體內的空氣噴到了
5 g0 O. L; @8 K+ ?4 K: T* I明主人的腳上心。如是三、四次，即使明主人體重再輕，我的腦袋也有些受不了
" B0 E- v% I: C8 N3 v8 t3 g) h了，畢竟那是一百多斤的大活人呢。正在猶豫是不是給主人們一個提示，怡公主
/ H8 U* F$ H7 M, E9 J6 {/ `卻做出了意想不到的意料之中的事情——她這一次居然不是和平常一樣落下，而
% ^8 X: M% ~+ z9 \, z) }# Y! U9 K是雙腳同時跺在了我的胸膛上！早知道她會這麽做，卻沒想到她這麽早就忍不住
了。
　　有點過於沈重的打擊並沒有讓我呼出氣流，而是痙攣一樣的憋住了。明主人
- K: G$ v* ~  E& F# J* f顯然註意到了這種情況，她輕聲說：「別這樣，他會受傷的。」說完，她走下了
我的臉，坐回了沙發上。
2 {5 \# @' I- A5 {; t# U/ u　　我心中默默的感激著明主人，可怡公主完全沒有下去的意思。她沒有繼續跳，
: a! b# M4 _: o' j" N5 ^而是在我的身上如同跳舞一樣踩了起來。就像什麽呢？就像一個小小的女孩在展
示自己的花裙子，只是她的表現和小女孩可沒什麽關系。如果不是在她腳下習慣
8 l, V9 H5 N5 i7 l2 v4 U$ e  V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她尤其對我的小鞭子感興趣，還不是玩
9 u9 u# R' X1 E/ `6 G1 m; I弄，只是踩，各種角度的踩。反正現在也是機體不靈敏，也許踩廢了也不會知道
* q) y% _, P: [0 Z5 U9 ]吧。
5 Y+ L9 ]& ?7 o+ R　　明主人曉有興趣的看了一會，也就興趣缺缺了，索性自己看起了電視。玩夠
的怡公主也坐回了沙發上看起了電視。看著她有些潮紅的臉，顯然興奮未退。
　　「過來給我舔舔，腳都出汗了。」怡公主輕輕說道。
& ^7 C5 q8 |; [" G2 a% e/ Y. ~/ r/ k　　說起來怡公主和明主人確實有很多區別，比如怡公主非常喜歡別人舔她的腳，
而明主人除了獎勵或者像昨晚那樣的情況，幾乎不會讓舔的；怡公主喜歡懲罰，
單純的懲罰，而明主人喜歡掌控，將對方牢牢的掌控在手中；怡公主喜歡加強自
己在奴心中的存在感，而明主人卻喜歡給奴以壓迫感和距離感……即使是這樣，
我卻發現除去目的，兩姐妹在玩弄我的這一基本方面卻完全不起沖突。
　　青春女生的腳就是和明主人的不同，自然的細膩又帶著熱愛生活而帶來的那
. g8 m4 Q, ], E一絲粗糙，精雕細琢卻又簡簡單單，紅潤溫熱而且帶著絲絲去不掉的青春味道。
+ I! \+ n& N2 n9 K; r　　適度的舔舐著面前的玉足，以前每次劃過她腳跟的痦子都會調皮的輕咬一下，
; }* M1 X+ n7 {8 _3 g這次也不例外。怡公主同樣不意外的恨恨用腳跟砸了下我的鼻子。嗚…這下又砸
酸了。
　　感覺到我的工作完成了，怡公主起身告辭了，她說還有其他的聚會要參加，
! M7 T! R! Y+ F( ?0 C- ^8 c4 Y找機會再來了，要是明主人上班沒功夫管我，她可以代勞的。明主人笑著答應了，
我在腳下也伺候完畢了，怡公主就那麽走了。
　　明主人騎著我回到了沙發上，她冷靜的問：「你們都出去說什麽了？回答我。」
* l: S- J4 A6 H- q8 G0 {" z6 W　　我沒有說話，只是取下了耳後的錄音器。
* Y4 G0 `% r" r  Y　　明主人聽後面露冷色，她沈聲道：「我一直在想為什麽我的弱點總是被鄔局
0 f  U" x0 @+ R長抓到，原來是這個樣子。小一啊，你就這麽對待你姐姐嗎？」她擡眼盯著我，
2 s: `, Q( [! ~+ Y8 L0 N8 m就像是一條毒蛇在盯著獵物。「沒想到啊，我收留的一條狗居然還是人家送過來
8 G6 s' T  R6 i- s- _2 D臥底的！哼，怎們樣，是不是你的主人獎勵你了？」
　　「不是啊，主人。」我大著膽子搖著手說：「不是啊，我可是一心裝著主人
  v7 B/ P7 o9 J7 Z  q3 D的，我從來沒透漏過任何關於主人的有價值的信息。」我辯解著。
+ U! M1 j- d" [. @　　「哦，那鄔局長那里怎麽回事？」明主人厲聲問。
　　「是怡公主打聽的，我只是她布置的棋子中的一個，您的秘書科的小靜也是
怡公主手里的線人。」我惶恐的回答著。
　　明主人有些恍惚的自語道：「小一啊，你那個男朋友這麽重要？居然什麽都
- T0 x1 V/ N1 X3 c$ c  O0 Z可以犧牲，這些你都明白嗎？你怎麽這麽傻啊！」而後，明主人又恢複了威嚴的
狀態。「你為什麽要和我說這些，你自己明哲保身或者將我賣出去不是更好。還
是說你真的是因為喜歡我這個我妹妹口中的「殘花敗柳」？」
$ l; y- A9 [8 U1 n3 c. w　　我苦笑：「你這不是打我的臉嘛！我承認，我不是什麽好人，也勢力，但我
還是有點腦子的。小一那些事情是什麽？虛無縹緲的，甚至是深淵。你上去了，
  ~" {" k# h& J" ~9 E$ G. @( I總會施舍一根骨頭吧，小一呢？那恐怕到時候是不是真的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得到
+ Q$ ]4 z3 i' ^& W$ d真正的愛情和幸福都是未知數。您說呢？主人。」
  ^( t# B% E6 G　　明主人正色說：「可我給不了你什麽承諾，鄔局長上去了也不可能。不管你
出於什麽心理，但是你這份心意我感覺到了。我也不放心小一，我希望我們可以
6 }, Z/ ]. z9 N) b% I& S+ J合作拯救她。」
7 }, v- e: n: {8 D- ^1 k* z　　我心中腹誹，拯救？笑話。「聽憑您的差遣，只要您以後還肯收留我這條笨
狗。」
　　明主人莞爾一笑說：「你呀！我很欣慰你說的話，這個問題到時候再說。我
希望你繼續做你的雙面間諜，一方面將我給你的信息通過小一傳給鄔局長，另一
1 Z: X) O$ i4 ?1 U# |! Y- T% x5 j方面，你要幫我找出他們的線，盡量摸索出他們的動向。也許事情結束之後，你
% {6 z- T# r; m& K) z- U  w; m2 C可以擁有兩個主人了。呵呵。」
　　我大腦一熱，當時就答應了下來，然後眼巴巴的盯著明主人的眼睛求獎勵。
, t0 A8 k2 ^- w4 d5 e6 h　　明主人看見我這副表情哈哈大笑起來，她張開雙腿道：「過來服侍我！」
/ Y' [" f5 T' C1 y　　我心中冷笑道：「二嫂，你最有威脅的兩個對手馬上就要開戰了。」搖著屁
股爬了進去。
: U7 r, u/ F4 P: n7 n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