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猪之复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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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篇：[bbs=thread-11146486-1-1.html]【年猪之归乡末路】[/bbs]

　　「叮！」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起，预想中的「在一声巨响中结束」并没
% u  l+ g  c) e& P; k- q& Q有到来。

　　我，没有死。

) E8 y5 P3 @/ P, B, O　　手在颤抖，刚才轻巧的手枪此刻却像千斤巨石一样沉重，我小心翼翼的把这
个铁傢伙放了下来。

2 ^8 c9 t. m2 z9 ?　　头有些晕，心脏狂跳，冷汗不住的往下流。

　　虽然死意已决，但是求生的本能还是表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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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3 P) D+ C  g! i& \  U　　我抽掉弹匣，拉套筒退出了膛内的一发子弹，此时此刻，我发现了问题的所
在。

0 H" w+ q2 p' y4 q; u! X1 x　　机件刮擦之下，涂了铜色涂料的弹头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而底火其实也只
是一块塑料。

　　我笑了笑，原来这里也有假冒伪劣产品，那么火药是不是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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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来钳子的我拔掉弹头，一个纸卷儿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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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G  _9 M  L' [) m# l# d. _　　上面是网盘的地址和密码，我打开电脑，输入了网址。

# i' E$ b: g& {' D' n0 X　　「请允许我进行一些推理……」原来这是王磊给我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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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程雅欣死於一个不同寻常的谋杀。」

; [' g: R1 f# r: C4 u! t  w　　「第二，你无力阻止那一切的发生，所以心怀愧疚，决心以死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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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继续下拉文档，一行行个一号的黑体大字挤满了屏幕。

4 v& C: \8 H& R) R3 t) b& q; J　　【这么懦夫一样的离去，你不配在那边和她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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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发子弹，不全都是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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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X: d/ r5 V1 y' H7 q( u　　「还是你瞭解我。」看着电脑屏幕，我自言自语.

　　坐在电脑前，看着那支手枪，我陷入沉思。

　　在村长的家里我见到了一张照片，那上面是一个大概二十岁的女孩子，背景
正是北京的某所大学.

　　我打听过，那是村长的小女儿，正在读大一。

3 t' |7 x5 |- t( C# i9 I　　开学在即，我恐怕可以在那所学校找到她。

　　我回到餐桌前，轻轻的拿起那根手指，取下了戒指。

) x2 m  f. U% |) a6 C/ s' z　　「雅欣，对不起。」我轻轻地捏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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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5 Z* D5 h5 G5 \5 k3 A　　「为了接下来的事，我需要更多的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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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掉这枚昂贵的戒指，我拿到了一大笔钱，再加上处理掉一些东西，我的复
仇资金一下子充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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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5 U2 ?! E3 D: O+ R% |; y　　我依然照常上下班，暗地里却开始了准备工作。

　　所需的各种物料器材被我买了下来，一百次的空枪练习成了我每天必须的功
6 f& I3 Q# V  e3 O课，各种各样的作战计划也开始成型……我，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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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那一天，我开着租来的破车离开医院，刚刚值完班的我疲
9 ^% x& T' S/ S1 @; U* Z惫异常，毕竟抢救车祸伤员不是个轻松的工作。

5 `4 L  X1 K, h& ^& \2 D　　在医院附近的药店门前，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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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仪！那个祭典上的司仪出现在了药店门前，他正从车上下来，和他一起下
+ M. s% G& o3 W4 ]; E$ h5 ?来的，正式村长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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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村子里，担心我做傻事的伯父一直在用「报应」安慰我，可我没想到，报
6 r& |5 S" G7 {- W/ I6 z应居然来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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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迅速的停下车，拿出了追踪器。

　　把它贴在了车底，然后走进药店，买了一盒润喉糖，迅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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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T1 D3 y" L, F　　现在，通过手机，我就可以掌握他们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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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到家里，迅速的整备所需的一切，这些东西早已经打包完毕，只等我把
它们装车带走，去做该做的事。

　　九发子弹，我取出一发.

　　这，是我留下自决用的。

3 d" g/ x5 |$ ?: e8 ~! M" V( A& }　　汽车正在离开这座城市，我也离开了家。

1 }' _8 {. j5 W+ I7 g+ }% r9 `6 z　　夜色里，我小心翼翼的跟着，这条路我很熟悉，这是我和雅欣去她的家乡时
走过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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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里，雅欣失去了生命，死的丝毫没有属於人类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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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盯着前方不远处的车，如同特攻队员盯着即将撞击的敌舰。

$ Z. I) X  m7 S0 y! ?9 B1 v　　我的信念只会比那些被迫送死的年轻人更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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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o$ R7 Q+ K　　寂静的夜，同样寂静的公路，除了我们这两辆车，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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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0 V4 B! d# E5 p8 d7 y# m7 t　　「我是一发子弹，子弹没有迷惘，没有怜悯，只会坚定的撞向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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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念着临时想起来给自己打气的「子弹信条」，一踩油门，车子发出轰鸣声，
1 L* ~/ s2 _! C迅速的赶上去超过前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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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_" r4 g7 Y# }8 o　　然后我猛踩刹车，让目标车辆和自己追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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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V8 w, u7 ^4 p! \+ P　　解开安全带，我从衣服里拿出枪上膛，拉开车门，跳出驾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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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V1 H5 P+ ^! Y* A0 G2 j  Q　　既然保险机构性能不佳，那么就空膛携带；既然弹药威力小，那么就对准要
% g" z* b0 p+ o' Y& ~害多开几枪。

4 g. n2 e, W$ A; z  Y　　多日来的训练，终於见到了成果。

　　司仪气急败坏的拉开车门，对我大喊大叫，他没有看见我手里的枪。

) i1 h( a1 C9 W1 G8 _　　经过之前的事，我对於射杀这个村子里的任何人都不会有任何的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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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o/ I; W8 @4 D" ], x$ b8 }　　准星出现在缺口中间，指向司仪的胸口。

" K5 G  d; P9 J) h6 d　　啪啪！我快速的扣动两次扳机，枪声在旷野中回荡.

3 j5 b* O" J' b5 b; k1 _" W# z; c　　「啊！」７。６２×１７㎜（口径×弹壳长）６４式手枪弹打断了肋骨，钻
进了司仪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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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 K6 Z6 [+ M, [) ^　　他全身一颤，像断了线的木偶，栽倒在地，我把他推回驾驶室，把手枪顶在
太阳穴上补了一枪。

　　看着那人脑浆迸裂，我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畅快，血腥味已经彻底激发了潜在
心底的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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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排，已经呆若木鸡的女人大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隐隐约约的，我闻到了一股尿味儿。

　　「陈诗雨！」手枪指着那个女人，我低声喝道。

( @4 b+ [% b4 n, C3 _9 Y$ a9 v0 e　　女人拚命地点头，又拚命地摇头：「是我，别杀我，别杀我，我……我给你
2 b/ D7 e9 C  |) M- C钱！」

3 q, t+ C) j* t2 I$ o$ [　　「闭嘴！」我抓住她的胳膊，抓鸡一样把她的双手背到身后，用尼龙扎带紮
8 I. c. l4 z3 c0 c$ d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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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用破布堵住嘴，用布条扎牢，更大的尼龙扎带套住纤细的脚踝，同样紧
2 [% ?  w. l4 L! g( k4 K紧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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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X- ~& a7 h0 P6 f　　陈诗雨被我扛进了自己的车里，套上了编织袋，那块破布里的药物可以让她
/ p8 P# P/ ?3 ?8 Q5 w很快的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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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我把司仪塞进他的车里，然后把车开到了离这里不远的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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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M/ a- i. ^/ m　　车上，导航仪清楚的标示着路线，后座上，放着一些保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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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想想，就可以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

' S" H" f! }6 Q3 f' H' }　　我跳下车，用力地一推，汽车砸穿冰面，很快就消失在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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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务目标一，捕获，完成。

　　我开着车，向着预定的地方行驶，从司仪的车的导航来看，他们在回村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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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合现有的情报，我已经得出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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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4 r, {2 s, r4 I+ W& v　　这结论是我愤怒，愤怒像火焰，把我最后的一点怜悯燃烧殆尽.

　　车子跑在寂静的夜里，除了汽车的声音，还有后座隐隐约约传出的呼吸声和
抽泣声。

' n, V5 G! D! z0 |" c　　恐怕，她想不到自己最后的归宿是什么吧。

　　车子离开公路，行驶在崎岖的土路上，我小心翼翼的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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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容不得丝毫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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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 C; ^: ^% y5 Z8 I8 _# T　　终於，我抵达了我的目的地，一个废弃的採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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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停好车，扛起后座上装人的麻袋，推开房门，把麻袋放在地上，然后把车
( J; E+ l) o0 i& p& C( ]1 Q里大包小包的东西拿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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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 t9 c( o5 Y  k6 C　　这里，曾经是这个採矿场的员工宿舍，虽然已经荒废多年，但是还基本完好
# f- b& V4 l. H  k刚好作为今天的处刑场所。

* Y" b, i1 B# d; C  `8 v　　没有一分一秒可以浪费，我擦擦汗，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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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陈诗雨醒了过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周围，眼神迷离的她也许不
太清楚自己的处境。

6 i, y+ @! K! O5 e　　「认识这个人吗？」我揭开放在高低床上的黑布，放在透明亚克力盒子里的
雅欣的头颅露了出来。

7 @) S  b& S) {7 g+ o& I　　「雅欣姐！」陈诗雨瞪大了眼睛，她想要动，却发现自己被牢牢地绑在椅子
上，身上缠绕这红色的绳子。

　　我审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很漂亮。

: J1 B; n5 @; }  o' K9 g3 Z8 P　　染成深棕色的长发下一张美丽的脸带着舞蹈家高傲优雅的气质，的确，她就
& h  i0 g7 Q9 ^; }2 d8 B1 _读於艺术学院的舞蹈系。

　　在我手里有一张照片，上面的她把头发挽起，一身黑色的紧身练功服勾勒出
' t9 s) k  I1 G优美的身段，白色的连裤袜紧紧包裹着纤细修长的双腿，这样的女孩子，走到哪
$ a2 a% B3 g! P. _+ h: c里都会引人侧目。

% X0 i; f1 T7 e　　恐怕在那个村子，她一定会「高票当选」为节日的祭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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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X' `* U' I! m　　村长为了保护自己的小女儿，告知她这一年的春节不要回来，然后用为自己
做事的雅欣的弟弟来要挟雅欣为祭典献身。

　　只不过，他想不到，现在，有一个复仇者在等着他的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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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村的习俗，想必你是知道的。」我戴上手套，用手枪指着她，解开了捆
8 z' v5 b5 d# R  d绑她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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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用硃砂染红的绳子是我从村子里拿到的，上面深色的斑点是雅欣的血。

' _& z! i: i$ ^( f4 N* q5 L0 G　　「嗯。」她应该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了，泪水成串的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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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0 t! g6 \" m( F$ J　　「在前年，你的父亲贪污了发到村子里的扶贫款，有人带着举报材料和证据
到了县城里……」我想讲故事一样把我所知道的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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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B% b7 b- b8 t8 C　　「可他没想到，你的父亲派人在半路截获了这份对他不利的材料，这个人就
是程利，程雅欣的弟弟。

9 z9 T; f: w7 r9 E　　拿到材料的他用这份材料从你的父亲手里换来了三万块钱，然后你的父亲安
排打死了人的他跑路。现如今……「一想到雅欣，我说不出话来，只是默默地看
着雅欣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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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E1 e# f& D9 ^8 I  q; J) @　　「雅欣姐，都是我不好……」

! i( C& Z% Y* A3 K- u7 p' |8 p. E　　「不要叫的那么亲，一定程度上，她是被你害死的。」我厌恶的看着眼前这
; w9 n) y2 y! R) i$ h& s' d0 g个漂亮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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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她经历过什么吗？」

　　「我知道！」陈诗雨低着头，看起来有些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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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我像亲姐姐一样，辅导我的功课，在生活上帮助我，就连我来北京…
…」

　　「你以为说这些我就会怜悯你吗？」话说回来怜悯这东西对我来说已经不存
4 Y5 b/ e) _& P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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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陈诗雨抬起头来，眼神里有几分坚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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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当时我在的话，我愿意替雅欣姐去死。如果现在能让她的爱人的内心
6 T' A8 u0 a, }0 S9 L得到平静，我愿意做任何事。」

　　说着，她站了起来，我握紧了手枪，后退一步，瞄准具稳稳的套住她的脑袋。

　　她看了我一眼，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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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很冷，她穿的很厚，脱掉这些衣服花了些时间.

　　「这些是雅欣最后的时候穿的。」我指了指地上的纸袋。

　　陈诗雨双手抱在胸前，双腿夹紧，牙齿相碰的咯咯声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辨，
不知道她是冷的还是怕的。

7 H2 h2 j: U' @- r　　她俯下身，拿起了纸袋，眼睛的余光一直在看着我手里的枪。

: y& V1 ^$ t" c% M6 K　　现在，一丝不挂的她穿上了我准备的红色长筒袜和红色高跟鞋。

, M, o# f- r: M# N) w, B　　不得不说，她比雅欣要漂亮一些，踩着高跟鞋的她看起来身材纤细挺拔，在
$ Y6 B. [$ d5 F灯光下，皮肤就像是白玉一般富有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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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对挺翘的胸部傲立在身上，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修长的脖颈支撑着那颗
美丽的头颅，头略微低着，看着身边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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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m0 }8 v$ R# z+ [　　她摸了摸我身边的大桌子，用手一撑，坐在了上面。

　　一双美腿交叠着，有些不安的前后摆动，看来她对即将到来的死亡也心存恐
1 G) b; q* V8 B2 }0 b( f6 }6 s; D惧。

- K+ ]4 Y7 B9 |, J# d1 k+ _. E8 i　　她扶正用来垫在后脑的木块，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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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腿张开，双手侷促不安的盖住自己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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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做吧。」她说这话的时候，头害羞的歪了过去，脸色通红.

5 u# k; x) S5 R  X" P8 |　　「我对这些没有兴趣，但是这是必要的步骤. 」我拿出一个电动按摩棒，这
东西像一枚２磅炮的炮弹一样又粗又长，这是我买的到的最大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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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那个，我要你……」她声音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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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最后一次，我还是想和人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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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吧。」我抓住脚踝，把她的双腿拖到台子外面，然后向前推，把她的
5 R7 V% W$ F& U' p" v; r, H身体折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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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8 K5 i+ ?0 c$ i& I　　她配合的用手抓住自己的脚踝，看着我褪下裤子，眼睛里居然露出了期待的
神情。

1 s: @- \" P" K0 o2 X2 W　　粉嫩的阴户像一张小嘴一样微微的张开，藉着灯光，我可以看到有水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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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N* {9 m6 I1 k6 n　　「和即将杀死你的人做的感觉怎么样。」我调整了一下状态，深深地插了进
6 f* W" T6 ]! L! U6 M9 l, r- a去。

　　「啊呃！」陈诗雨婉转清脆的叫了一声，刚才在寒风里的肉棒进入温热滑嫩
, t' o( [. o) _* t* v: P- L& u的身体，膨胀起来，被肉壁紧紧的包裹住。

, V! [8 x* G( K( D) ]: [/ Z　　「十二年前……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子……」陈诗雨在抽插下断断
( E- J9 x  g) W! s5 @续续的说着。

　　「那时候，我第一次看到村子里的……那种仪式……」

　　我放慢了抽插的频率，好让她说的顺畅一点.

' b, L+ p' `5 j8 F+ V4 M; Y　　她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邻居家的大姐姐在三十前几天就不见了，那时
候村里的男人都往村委会跑。我听他们说，大姐姐被选做了年猪，他们是要去给
; O( w0 W9 ^5 {2 t* z0 h年猪去羞臊。」

　　我听着这个来自过去的血腥故事，心里莫名的涌现出一股兴奋感，我似乎有
些理解这血腥的风俗为何延续数千年经久不衰了。
* t, u( m+ w; }
# n  e9 g, p* B　　「到了那一天，大姐姐从村委会的院子里走了出来，没有穿衣服，腰上系着
5 T- r0 b& q) k大红花，脖子上戴着狗链。所有人都欢呼起来，围上去又摸又看。
; ?" N6 V) i9 s+ U6 A! S
3 G, M9 _, b' N1 P　　然后一路吹吹打打的，大姐姐走遍了整个村子，每到一户门前就狗一样的趴
下来，然后就有男的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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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k( B" t, v0 o" R　　我那时候不懂那是在做什么，但是我可以听出来，大姐姐也好，男人也好，
- Q" `- j/ `0 c, s3 V3 Z- q他们都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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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抓着那对白嫩丰满的胸部，猛烈的抽插着，一股快感电流一样穿脑而过，
/ {9 k+ Q- M: n. s1 D滚烫的热流射入了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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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配合的从台子上下来，趴在上面一双细腿大大的分开，踮起脚尖，让浅
6 B/ N* l2 ]- M. Q+ A褐色的菊门呈现在我面前。

　　「来吧，继续，不要停。」陈诗雨转过脸说道。

& f: i1 Y2 b* [+ M6 S　　「你比我的男朋友厉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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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 m9 o( ~9 W　　「真替你的男朋友感到惋惜。」我说着再一次挺身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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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q$ g2 n: }! j　　「啊！」陈诗雨高声的叫了起来，被撕裂的肛门流出了血。

　　「痛……痛！不是那里！」

" a- m% G" i5 c; L  l$ p　　「雅欣那时候可是被前后都干过的。」我按住她的背，让她不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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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中午，大姐姐被绑起来送到了祠堂。在那里，有一张这样的大桌子。
7 d# h1 y" Z' h7 ]她侧身躺在上面，村里的杀猪匠站在旁边，拿着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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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Q; i: m. d' Q/ y/ `& p　　杀猪匠走过去，俯下身说了些什么，於是有人上来，一边和大姐姐做着，杀
猪匠一边割断了她的脖子。「

5 M# m9 F( _+ }* ]2 j- u　　陈诗雨渐渐地适应了来自后庭的抽插，说话也流利了许多，不一会儿，我就
$ C- P5 W+ O) L在她的后面打出了第二发.

; m: h4 J( A5 D3 J4 F　　「啊！好烫，好热！」陈诗雨的下面喷出了水，洒在我裸露在冷风里的小腹
, i( k% F0 @3 \; o9 h. `% t. t上，热热的，很舒服。

, s2 z6 s! B7 X　　「当时，那个大姐姐也是这个样子。」陈诗雨喘息着，还在讲述那个血腥的
故事。

. p3 w2 [  {: n/ ~. N  G/ s　　「我很奇怪，这样子大姐姐不是死了吗？为什么她会那么高兴，还看起来是
; ?$ v8 t2 i! R& e! U; l; U一副很舒服的样子？」

9 v# b3 s. O( q. j　　我清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把纸巾丢给她，让她清理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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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9 e; p5 Q3 M, }, d3 q　　「后来，有人告诉我，女人那样子被杀掉不会感觉痛，反而会觉得舒服。」
4 d7 |+ v. Q! ], J. F陈诗雨似乎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已经来临了，擦净自己的身体，坐在台子上面
对着我，腿大大的张开.

　　「来吧，在我高潮的时候割开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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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诗雨闭着眼睛，头高高抬起，白皙修长的脖子等待着利刃的亲吻，喉头一
3 s) f5 S& A8 V4 a9 n7 o* P动一动的，身体也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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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7 E9 o0 L$ G( I4 W　　「不。」我把她在台子上按倒躺平，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橡胶带，像制作昆虫
5 x+ x- K; F, H( t4 \5 Q3 v- O标本一样用带子压住她的手腕、脚踝和脖子，然后用钉子钉牢，就这么把她钉在
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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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我戴好了手套，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了手术刀。

- s. G2 s; Y( ~! g. }　　「雅欣是被活活的剖开肚子的，就像解剖青蛙一样。」

　　陈诗雨的眼睛里透出了恐惧和慌乱，身体在不安的扭动，一双小巧精緻的脚
( N/ J1 Q4 I+ W6 S6 x/ Z' p3 f" h绷得直直的，显露出了她作为一名舞蹈演员的素质.

$ e# o; q; n1 d　　「他们让我来做，我就那样把自己深爱着的人剖开了肚子。」我看着平躺在
台面上的陈诗雨，现在她也和雅欣一样，被Ｘ形的固定起来。

$ N7 j, Q( S6 N0 {, z4 K　　我拿好手术刀，在她的胸骨下缘轻轻的一点，锋利的刀尖轻压在吹弹可破的
白嫩肌肤上，不一会儿，一颗小红豆就渗出了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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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4 U5 A( W" z- D7 n　　陈诗雨闭着眼睛，身体不住的颤抖，两行清泪从脸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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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6 _) o6 ^9 f. o! N　　「从这里，一直到最下面……」一想到在我面前被我亲手开膛破肚的雅欣，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

: K) I! [* @% d/ X' d$ i　　「雅欣没有出一点声音，她用眼神鼓励着我，看着我把她的肠子推出腹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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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 Y; k: Z　　「把我的眼睛……蒙起来……」陈诗雨的声音很轻.

　　「另外，快一点弄死我。」

& S9 @0 d+ o7 k6 ]  |" _- l　　「你是个好女孩，要怪就怪你那个土皇帝父亲吧。」我拿出了记号笔，从她
的胸骨下缘到阴户上方，沿着中心线画了一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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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我会完全打开你的腹腔……」

+ G0 f/ N7 h4 d　　「不要说了，快点杀死我！」陈诗雨拚命地摇着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雅欣
2 f; @: o1 I2 H8 u& q6 \! Z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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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W* c5 M4 j5 m( V　　「你刚才说，希望在高潮中被杀死？」我捡起按摩棒，像装填炮弹一样把它
推进了陈诗雨已经一片泥泞的阴户，那上面还挂着来自我的白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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